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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窈点头后却不再说什麽,颜料在一旁还未干透,抬头问他:“你想画画吗?”
沉逾白以为这是一句邀请,却看到孟窈认真的眉眼。
于是一个小时后,昏黄的月亮被画在沉逾白的白衬衫上,孟窈最后拿两根画笔抵著,一根在上面敲下去星星点点的颜料。
沉逾白对她産生好奇心,他从未问过她的职业。
“我是一个,嗯,画画的。”
孟窈好像看出来他的想法,回答。
沉逾白点头,孟窈坐在椅子上,把他按低,沉逾白慢慢屈身在旁边。
检查瞭一下视角,孟窈看著沉逾白仿佛跪在地上的虔诚姿态,眉眼冷淡,仿佛普渡衆生。
她生出渎神之心,用脚慢慢蹭上他的大腿,刚洗过澡的脚心在他微凉的裤子面料上摩-挲,到大腿根部而又折返。
暧昧得看著沉逾白,情意似勾引。
他先投降,喘息声变重,拉著她的手臂,在此之前,沉逾白把衬衫解开小心的放在一旁。
等到孟窈回来,肌肤感受她裸露在衣服外的温度,沉逾白心裡像被烫瞭一下。
孟窈低下头认真撕开塑料纸,肌肤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
东西的主人是沉逾白,孟窈低头看瞭看,是chanel的一条限定款项链,在她锁骨间亮闪闪的发光。
“谢谢,很漂亮。”
她亲瞭沉逾白的额头一下。
是奥赛的奖金,还有以前比赛的。
倒不算多贵重,孟窈是中国现代画坛最显著的女画傢之一,身价斐然,但少年人的情谊,无形中为普通的项链镀金。
“喜欢就好。”
沉逾白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边吻边说,他应该细心一些。
沉逾白懂得,懂得潮水袭来过后细细亲吻她,扣抓著她的手慢慢安抚她。
结束的时候,孟窈甚至舒服得想抽根事后烟。
男高中生果然是第一生産力。
她刚刚用力有些重,沉逾白后脖颈留下暧昧的红痕。
孟窈乐于见到这个场面,凑到他耳边语气揶揄:“明天就挂著这个去上学吧,模范生。”
沉逾白不置可否。
贪婪
第二天其实是无聊的表彰会,大谈特谈沉逾白和顾泽之,在办公室裡明亮的阳光裡,尘埃都可以被看清,沉逾白面无表情听著数学老师下一步的规划,练习周期,保送比赛。
像是被安排好,璀璨又让人徒生厌倦的前途。
顾泽之站在沉逾白后面温和地听著,他也有些无聊,但面上不显,馀光落在沉逾白身上。
规整的发缘,和衬衫相比也不落下风的白,领口边露出斑驳的红痕,顾泽之的眼神顿瞭顿,压住心裡的惊讶,礼貌地收回眼神。
他隻和孟窈有过性经历,但也分得清这绝不是什麽蚊子咬的。
-
“沉逾白同学”
出办公室门以后顾泽之叫住前面的人。
沉逾白脚步停住,疑惑地转头。
顾泽之拿出口袋裡的创口贴,左手指瞭指自己的脖间,右手拿著创口贴晃瞭晃。
“贴起来吧”
沉逾白哦瞭声,猜到他反常的原因,伸手,摸上脖颈后侧,眼神晦暗不明地笑瞭笑:“不用。”
顾泽之还在坚持,手裡的创可贴没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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