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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荷呆呆看他,“所、所以我腿上的红痕,是你摸的?”
屋内光线明亮。
楚川柏眉眼间始终带着一分温和的笑,这是他惯常用来示人的面具,此时此刻,他注视着那坐在床边的纤瘦少年,在明亮的光线下,少年雪白的面目单纯干净,声音结巴却又异常直白地问着“红痕”
“你摸的”
这种话,令楚川柏意料之外生出一种特殊的感觉。
这种感觉黏腻、逼仄,像在一个狭隘的空间里用力破开那扇紧闭许久的门,他无声之中,轻轻喘了口滚烫的气,有些抱歉地掩了眼帘,嗓音沙哑地说:“小荷,我好像……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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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水,整个楚家庄园异常寂静。
唯有一间房内灯火通明,模糊响着些低低的性感喘息声,压抑而隐忍,舒荷在楚川柏说完那句话后就站起来了,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他站在原地紧张无措地看着灯光下,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alpha彻底释放了信息素。
可屋中没有人能安抚他,只有一个闻不到任何信息素勾引的小beta单纯且担忧地注视他,那样清高漂亮,好像玷污一下都是罪过。
楚川柏从那双圆润的杏眼中看到了自己如今的模样,依然沉着冷静。
他眼睛闪了闪,垂头低低喘了口气,像是处于某种症状中,骨节分明而苍白的手仓皇般按在了放在身侧的银色拐杖上。
他按得极紧,手背上的都青筋凸起了,极具力量感。
皮肤饥渴症是一种心理性疾病,因此任他心底各种黏稠念头此起彼伏克制不住,可生理上,外在表情上,他依然和以往一样温和真诚,就像这身再正经不过的西装革履,他微喘气,甚至有心问舒荷,“能帮帮我吗?”
嗓音沙哑极了。
有着不明显的气音,好像依然冷静,可舒荷已经看见他按着拐杖的手紧得像是要受伤了。
“我要怎么帮你?”
舒荷大脑嗡嗡,第一次见人发病,他迷茫得像只咬自己尾巴的笨蛋猫,“用药吗?你带药了吗?我这里没有这种药……”
“不用那么麻烦。”
楚川柏伸出自己的手,微笑道:“给我牵一下。”
屋中静了片刻。
楚川柏抬着头,额角青筋明显,看他的视线却仍然绅士,这只伸出的手宽大而修长,像在邀请他。
舒荷从没听说过什么皮肤饥渴症之类的病。
也不知道怎么会有病需要触碰皮肤来缓解,只是牵牵手,就能缓解了吗?他略显迟疑,又不敢迟疑太久,因为楚川柏看起来真的很难受,秒的犹豫后,舒荷还是将自己的手搭进了楚川柏的掌心。
“这样吗……”
他的手好烫,舒荷被吓了一跳,楚川柏没有给他后悔退缩的机会,直接牵紧了这只纤细好看的手。
“对。”
他看起来好像真的缓和了不少,至少微蹙的眉头松开了,舒荷被他牵着,想了想又伸出另一只手碰碰他的手背,“要碰多久呀,你手好烫,我有点热。”
上禹城极热,就算整间房都有冷气,可牵在一起的手依然不可避免会产生摩擦、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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