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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忠不知道贺赫赫是交感出血,只说道:“小人虽有爆痔疮之经历,但爆得如此汹涌也是未尝试过的。”
徐忠与纳兰秀艾策马狂奔一路飞奔,竟也遇到一处民宅。
那宅子院前种满了夏桑菊,香飘飘的。
徐忠将马停住,跳下来,又叫唤道:“可有人?”
却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走了出来,见了徐忠大吃一惊。
原来徐忠将贺赫赫放在身前策马,贺赫赫的血也顺势染到了徐忠的胯间。
此刻徐忠确实是满胯的血,还在滴血珠。
那孕夫大叫一声,说:“你还好吧?”
徐忠愣了愣,说:“还好。
可有……可有止血药物?”
那孕夫见徐忠胯间猛流血还如此淡定,心中腾起了油然而生的敬意,便道:“只有些治血崩的……”
纳兰秀艾便道:“那便正好!
可有医治交感出血、精冲血管之症的?”
“啊?你们……”
那孕夫看了看纳兰秀艾这个少年和尚,又看了看徐忠这个威猛壮男,心中不禁叹道:果真是人不可以貌相。
当然,他后来也知道了其实流血的是挂在马背上那个存在感为零的贺赫赫。
贺赫赫作为一个典型的炮灰脸,就是血崩也没存在感,果然是专业级别的炮灰。
孕夫引了三人入屋,孕夫的丈夫本在煎药的,见了此情状,也马上上前为贺赫赫施针止血。
孕夫也立马水煎了引精止血汤,给贺赫赫服下。
这番折腾下来,这血好歹是止住了。
孕夫叹道:“唉,身体不好就不要搞啊。”
“夫人说得极是。”
纳兰秀艾懒得辩驳,一副受教的模样。
孕夫又对其丈夫道:“时昀,你说,那个男子没事吧?”
夏时昀答道:“难说。”
纳兰秀艾吃惊地说:“‘难说’?‘难说’是什么意思?”
夏时昀说道:“尊夫人是旧病沉疴,此绝非一朝一夕之症。
今日突发,恐是受了多方刺激,怕是积重难返。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纳兰秀艾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心中揪痛,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徐忠忙扶着纳兰秀艾道:“爷!”
夏时昀说:“这没事,他急火攻心罢了,吃两剂夏桑菊就好了。”
说着,夏时昀便扶了自家孕夫回房休息,免得孕夫情绪不稳定,看着这场景忧心。
纳兰秀艾握紧了贺赫赫的冰凉的手,泪珠不禁滚落下来,说道:“都是我惹的……”
徐忠便跪倒在地,对纳兰秀艾说:“爷,您请保重啊!
您一定要振作,替沙公子报仇雪恨!”
纳兰秀艾一听,心中一动,又燃烧起仇恨的火焰:“我已步步退让,我的父妃也已退让了一生一世,到头来是什么结局?竟也连旁人也害了!
此仇不报,我如何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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