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窦文运刚说完,窦文耀开口道:“煜儿还不是我们府中长子,但凡别人争气一点,他又何必将全部重担压在自己身上?”
这话令窦文运顷刻间白了脸,站在人群之中的窦烁和少夫人伍氏也面色微变,窦文运这时冷笑一声,“煜儿不是长子,却是二弟唯一的嫡出独子,他心志高远,刻苦求进,可是比其他寻花问柳不务正业的人好多了。”
窦文耀被窦文运这话一堵,表情更难看了些,他膝下有两女一子,长女窦榕是嫡出,可次女窦楠和长子窦焕,却都是姨娘钱氏所出,纵然他再宠爱窦焕,嫡庶之别都似一根刺般扎在他心底,且窦焕天资庸碌,近年来还学了些斗鸡走狗的把戏,因着这些,窦启光对窦焕关爱甚少,连带着对他都不够倚重。
窦文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见外人颇多,硬是将这口气忍了下来。
谢星阑适才便将这二房的明争暗斗看在眼底,秦缨此刻默默瞧着,也心底有数,但她暂且无心深究窦家人的恩怨,她走去发现窦煜尸体之处,又默默地打量焦土一片的屋子。
很快,秦缨道:“此前伺候窦煜的小厮在何处?”
窦文运唤了小厮来,是个看着不到双十之龄的年轻人,他恭敬行礼道:“小人知书,敢问县主有何吩咐?”
秦缨问道:“仔细给我讲讲这前室的布局。”
知书看着火场,便想到自家公子,眼眶微红道:“这是东厢,门开在西面朝着正堂的方向,北面靠墙是一排书柜,书柜之前是公子写字的桌案,桌案靠着窗户方向的角落是放画作的瓷瓶,这窗棂之下,摆着一张琴台和一把七弦琴,公子时而会抚琴怡兴,南面靠墙,是一张矮榻,上有榻几,往角落走有一个花架,上面放着两盆墨兰,榻几另一头是两面靠墙的柜阁,放着公子喜欢用的笔墨,所有木制之物都被烧没了……”
知书语声微哑,这时谢星阑问道:“你家公子焚香用的火盆本放在何处?”
知书指着正堂道:“本是放在外面的,那天晚上,许是有些凉了,公子竟将火盆搬到了屋内来,这屋子里到处都是纸页,稍不注意便要引起火灾,正月过年的时候,公子便不小心引着了一本书册,不过当时是因为油灯倒了引着的,公子夜里也要看书,屋子里油灯都有七八盏……”
谢星阑和秦缨面色微沉,窦煜既不是被烧死,那他死的时候,尸体就被摆放在窗前,而窗前有琴台和七弦琴,如今虽然都被烧的没影儿,但凶手是如何杀死他的?
秦缨又打量这火场,发觉南面的墙壁被烧的最为厉害,而东边的墙壁本就空了一大块,她不由问道:“这里的窗户本来有多大?当日是你送早午饭食吗?你看到你家公子是哪般模样?”
知书上前比划,“这处窗户一共六扇,占了半面墙,是特意让屋子里亮堂些才多开了两扇,当日小人来的时候,就是从东侧的小径过来,正看到公子穿着白袍,站在窗前,他面对着书案的方向,下巴微微颔着,应该是在看书。”
谢星阑问:“你没看到他正脸?”
知书仿佛知道谢星阑质疑什么,便道:“从那个方向,能看到公子的耳朵和一点侧脸,小人不会看错,身形和样貌必定是公子无疑。”
谢星阑和秦缨对视一眼,谢星阑继续问:“你午间送饭过来时,是什么时辰?”
知书道:“午时过半,小人来的时候,早膳公子已经用了,只将碗筷放在食盒之中,门是紧紧关着的,晚上起火之后,大家过来时那食盒已经被点着了。”
秦缨和谢星阑都未说话,一旁冯萧道:“午时死者还好好的,且凶手要放火焚尸,当夜我们推算过,那火势最起码要一炷香的功夫才能燃那样大,凶手必定是在戌时之前的一炷香之内放的火,谋害死者应该也是在那会儿,从此处到似锦堂要走半炷香的功夫,这一来一回,刚好一炷香的时辰……”
算来算去,还是要找出窦家人用膳时分的不在场证明,谢星阑目光扫过众人,对冯萧说,“眼下死者死因未定,你留在此地详细问供,我们先去义庄一趟。”
冯萧应是,秦缨又看了一眼这屋子,待要走时,谢星阑又对窦文运道:“我有一事要去见窦少卿,眼下他可醒了?”
窦文运连忙着小厮去问,不多时小厮来报,“老太爷刚醒了。”
谢星阑颔首,又对秦缨道:“去府门等我。”
他说完这话便走,秦缨面上应是,却不知他去做什么,她又在含光阁周围转了一圈,待她出来之时,窦家人跟着冯萧去问供,已经尽数散去,但适才说是她杀了窦煜的窦榕还留在屋子外面。
二人四目相对,窦榕犹豫一瞬上前道:“若是没有人证,当真会被当成凶手吗?”
秦缨摇头,“只是会多些怀疑,没有证据证明害了人,便不会被认定为凶手。”
窦榕似乎松了口气,道了谢后,她转身要走,可没走几步又回头看这含光阁,“二哥是好人,前半生过得辛苦,希望他去下面安稳自在些。”
秦缨蹙眉,“此言何意?”
窦榕苦笑道:“他是祖父的希望,也是全家人的希望,二伯病亡前的遗愿也是让他高中,他哪有一刻轻松过?这屋子是府中修建最为精巧之地,当年祖父为了他大兴土木,二哥年纪轻轻哪里承得起?但屋阁修好了,他只能住进来,像与世隔绝了一般,是华阁亦是牢笼,每次我来这里,都觉得这里压抑得紧。”
见她愿意说这样多,秦缨忍不住道:“那这府中,谁有可能害他?”
窦榕面露苦涩,“非要说起来,大伯,还有我父亲,都有可能害他,他们两个长辈争不过一个小辈,面上宽厚关怀,可心底不知多痛恨。”
她说窦文运便罢了,连自己父亲也毫不留情,秦缨目光微深,窦榕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出格,福了福身便转身快步离去。
谢坚几个在旁听着,忍不住叹道:“这姑娘怎么对自己父亲也如此直白?”
白鸳在旁轻啧道:“还看不出来吗?她父亲明显更喜欢那个庶出的,那庶出的虽然看着恭敬,可态度却一点儿也不收敛,适才窦家大爷不是还嘲讽他没有嫡子吗?恐怕这窦家四房有什么宠妾灭妻之事……”
谢坚和沈珞听得意外,“这你都看出来了?”
白鸳下颌微扬,“这样的大家族,但凡家训不严的,便最容易出这些事了。”
秦缨也面露赞赏,“我们白鸳果真聪明。”
几人看毕,一同朝府门外去,等了半炷香时间,谢星阑便从内而出。
秦缨掀帘看他,谢星阑上了马背,催马至她跟前道:“见了窦启光,他自己也说最为看重窦煜,但若说家主之位,其实他并未想好,窦煜天资聪颖,他指望他入仕为官,肯定是不会将家族生意交给窦煜的,而窦煜如果自己能高中,太府寺少卿之职便也算不得什么了,但如果他活不过今岁,那还真的只能信任窦煜,三房是庶出,大房和四房都没个能支撑门庭的,窦文珈更无心世俗,窦启光如今十分绝望。”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