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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见他答应,这才伸手褪去了那条褒裤,东方不败虽做好了准备,可身子仍是不禁僵了住。
池清瞥了伤口一眼,玉茎两旁的事物早已除却,留下两道略白的疤痕,故作平常道:“如何弄的?”
东方不败默了会,开口道:“自宫。”
池清闻言不由一怔,他只当他是比武时不小心伤了那处,亦或儿时曾被卖入宫中,而后逃出了宫,怎料他竟是自宫所成。
东方不败暗道此时又有何事不能出口的,苦笑一声,道:“你可知《葵花宝典》?他写着: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池清闻言又是一阵惊骇,一人究竟要对武学池清到何种程度才能下得了这手。
脑中霍地想起他爹曾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想要成为人上人,就得对自己下得了狠手,想爬多高,就得对自己有多狠。
只会对别人狠的人,永远成不了气候。”
池清当时不过是一笑置之,如今闻得东方这话,这才理会了各种深意。
他爹从一两手空空的穷秀才要攀爬到一国宰相这位置,究竟对自己下了多少狠手唯有他一人知道,可东方要坐上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对自己下了多狠的手,他却是知晓了,一时间竟再说不出话来。
东方不败许久未得道池清答应,心间难堪,正欲拉上褒裤却教池清握住了手。
只听他在耳边轻声喟叹道:“东方,你如何下得了手……”
东方不败喉间蓦地涌起一股酸涩,这人总出生那刻便注定家世显赫,丞相之子,皇亲国戚,哪怕一无是处亦是能得到他人倾尽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可他不行,要想活命就得努力地往上爬,想得到的东西唯有自己倾尽全力去夺来。
可悲的是,在他倾尽一切夺来之后,却发觉自己不想要了……
池清见东方不败不语,心中一阵心痛,抓起他的右手恨恨地咬了一口,道:“往后你再这般伤害自己,我定咬废你的手。”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恼恨的眸子,心中酸楚渐渐散了开,淡笑一声,道:“不是说要沐浴,干坐着做甚?”
池清见那双幽黑的眸子又恢复了光彩,这才罢了休,替他完全褪下褒裤,随后毫不害臊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搂着他下了池子。
池中泉水温热,热泉汩汩从池底冒出,池清不由舒适地叹了口气,将东方不败转过来面朝自己,这才察觉他脸上泛起了一片可疑的红润,调笑道:“怎么,羞了?”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这副调笑的模样,偏不欲教他得意,淡声道:“热气熏的。”
池清闻言不禁失笑,道:“我替你洗洗。”
说罢,撩起一泼泉水拨在了东方不败身上。
只觉怀中身躯修长白皙,入手滑腻,美中不足的便是身上有几道疤痕,瞧着疤痕的深浅,该是有不少年头,只是衬着白皙的肌肤更颇为显眼罢了。
深知再瞧下去他怕是一同走火了,忙不迭瞥开眼,搂住他的腰轻轻地在腰间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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