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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你一起!
我保证听话!”
佟殊惠紧紧回握住佟殊兰的手,哭着保证。
“好,你要不听话,我就救不出额娘和阿玛,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忍住。”
佟殊兰知道这会儿佟殊惠怕是已经吓到胆子都要破了,也不敢留下她一个人。
万一他们一家人要是亡命天涯,再回来找佟殊惠是绝对来不及的,所以她只能把话说得特别冷酷。
佟殊惠点着头,她心里慌得像是天都要塌了,佟殊兰是黑暗中唯一的一点光亮,她死死握住佟殊兰的手,很快哭声就没了,只眼泪一直不停地流着。
就在她们往梅勒大人府邸去的时候,宁古塔将军府里正暖意融融,歌舞升平。
“劳烦鹰主往这边走一趟,末将惶恐,今年策妄阿拉布坦刚被杀,白毛子又有些骚动,末将实在是不敢走开,还请鹰主恕罪。”
宁古塔将军完颜达哈苏在歌舞停歇空隙里,单膝跪地,举着酒杯,对上首慵懒靠坐在软塌上的年轻男子恭敬道。
“无妨,起来吧,总呆在奉天也是无趣。”
鹰主没有端酒杯,只斜靠在软枕上,语气淡淡道。
本来这趟该是驻守奉天的墨尔迪勒氏族老过来,可墨尔迪勒氏和钮祜禄氏的族老都拐弯抹角地提醒他娶妻,他是在懒得应付,也就直接拦了这事儿,带着人出来了。
“这是去年十月至今为止宁古塔这边所有的账本,还请鹰主过目。”
完颜达哈苏自是不敢接这话,只恭敬地让人将厚厚一叠账本捧了上来。
余海赶紧下了几步台阶,将账本收起来。
完颜达哈苏这才站起来坐在下首,眼神示意了下自己的常随,歌舞又开始热闹起来。
“余海,知道原因了吗?”
鹰主淡漠地看着那些身着薄纱在这大冬天起舞的伶人,突然毫无头尾地轻声问。
“奴才无能,还未得知那火如何燃起来的,下头人能想到的法子,他们都缺少东西。”
余海知道主子问得是什么,他赶紧躬身小心翼翼地回答。
鹰主修长漂亮的食指在软枕上轻点了两下,再未开口,可余海脸色一白,他知道主子这是不耐烦了,赶紧冲着门口的鹰卫头领使了个隐晦的手势。
鹰卫头领石金达不动声色换了位置后,赶紧奔出了宁古塔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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