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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农家人来说,这些都是肥料,过几天田里的水稻结穗还要再追加一次肥。
这些都宝贵着呢,得好生整理,可日头太大,没几天就晒干了。
宴清霜拿起竹筐准备去山上割一些苦蒿细草什么的铺在上面。
“小霜,你去哪?”
宴清霜刚把远门关上就听见溪哥儿在下面叫他。
“我去山上割些草回来。”
“那你等我一下,我也正准备要上山割猪草。”
吴大叔家不仅养了鸡,还养了一头猪,每天溪哥儿都要去山上割猪草精心伺候着。
宴清霜背着竹筐,等在门口,院里小黑小黄发现他不在了,撒丫子朝门外跑,发现门被关上了,爪子搭在院门上一下下抓着。
宴清霜轻轻训斥了一声,两只狗崽子就跑远了。
没多久溪哥儿也背着个大竹筐出来,拿着镰刀,“好了,我们走吧。”
“早上我看见你家那口子出去了,听说是去镇上抓凶手,你说他们这次能抓得着吗?”
宴清霜叹口气,“但愿吧,那人太可恶了,不抓出来出口气实在是说不过去。”
溪哥儿也是这样想的,他家大壮每天下地干活回来,还要割背草到坝上喂鱼。
就想着让他们早些长大,好让村里跟着开开荤。
现在别说开荤了,就是剩下的鱼估计也没指望了。
早上村里几个汉子又去打捞了一些翻白肚的,不知道那凶手投了什么药,后劲居然那么大,活着的陆陆续续都死了。
“诶,你说会不会是门老大下的毒?”
溪哥儿看了一下四周,小声凑到宴清霜耳边说,“又或者是张赖子,还是王麻子?”
鱼藤
门老大是门婶子的儿子,和她娘一样,手脚历来不干净,只是心肠应该不会如此歹毒。
张赖子和王麻子就不一样了,这两个人是村上的地痞流氓,整日里游手好闲就算了,偷鸡摸狗更是家常便饭。
最重要的是为人也凶残,仗着那身浑劲到处惹是生非,村里好几户人家都捱过他们的打。
前几日邵大叔家鸡窝里少了几个鸡蛋,和一只母鸡,听说都是被张赖子偷走的。
可是那等无赖,村里人又惹不起,哪怕是丢了一只鸡,大多也不敢说话。
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少数不想吃亏的,就跑去村头骂一顿,咒骂一些不得好死的狠话,于他来说不痛不痒。
宴清霜也拿不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公说应该不可能,他们偷鱼还行,闹鱼估计不敢。”
“那就奇了怪了,到底是谁呀?”
溪哥儿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可疑的人,两人只得手下使劲挥舞着镰刀。
“你割苦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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