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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筠问过她可否放下了北黎羽,一提到北黎羽秦依斐神色黯淡了些许,良久重新抬起头,似是释怀,“荣王世子本就只是依斐生命中的过客,如今我有了真心待我的人,我也该放下世子了。
再者景筠,你真以为荣王妃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好相处吗?我娘与我说过,荣王妃未出阁时就是个狠角,嫁给了荣王后不许荣王纳妾,而那些妾室却也是无法生育的。
所以整个荣王府内除了世子外,便只有一位姨娘有女儿,还被荣王妃养在膝下。
如此想来还不如嫁给炅司,至少他待我是真心的。”
秦依斐比谁都要看得通透。
景筠闲暇时便在家逗逗云慕,给他做几件新衣裳,而临玥也时常会来王府陪她。
这日北暮染休息在家,景筠在一旁哄了云慕睡觉,便朝北暮染走去。
北暮染放下手中的笔,一把拉过景筠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景筠看着他,轻声道:“在画什么?”
北暮染轻抚着她的脸颊道:“在画你与云慕。”
“我瞧瞧。”
那是一副还未完成的画作,但人物的大致轮廓却都被画了出来,北暮染画艺很是高超,就是景筠眉目间的温慈之色也被画了出来。
景筠柔柔一笑道:“阿染,下次你都可以去开个画摊了,画的这般栩栩如生,都与我相差无几了。”
北暮染轻啜了一下她的额头,道:“我只给我的妻子与孩子画。”
景筠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北暮染怀中站起来朝屋内走去,不多时手中还拿着一个风筝。
她笑着扬了扬,“这还是当初你给我做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去放。”
北暮染也站起身走过去,接过景筠手中的风筝,三年过去了那风筝却一如从前,没有一点破损。
北暮染心中为之一软,道:“你一直将它收藏了起来?”
景筠像是害羞,却眸如春水地道:“这是你第一次亲手为我糊的风筝,我自是要好好保存起来。
只是你糊好后天气已经热了起来,我便没出去放过。”
北暮染将她揽入怀中,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低声道:“景筠对不起,这么多年来我都未曾好好陪过你。”
景筠倚着他的胸膛,轻声道:“说什么对不起。
你我是夫妻何来对不起?你给了我许多,尤其是这京都所有人都羡慕的一生一世,如今我们还有了云慕,你应当高兴才是。”
北暮染抚过她精致的眉眼,微笑道:“是,夫人说的是。”
景筠朝门外看了看,道:“今日虽说是阴天,却不曾下雨,不若我们就今日去放可好?”
北暮染笑颜,“好,夫人说什么都好,那我们便去放风筝。”
因是五月底,京都的浮玉山正是花开遍野的好时节,当下北暮染便决定带景筠去浮玉山。
待所有都准备妥当,云慕也被一同带去时,在外玩耍的景霖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拉着十七也吵着嚷着要跟着去。
北暮染本不欲带他二人,可转念一想,若景霖与十七也去,那云慕便有人照顾了。
云慕也是奇怪的很,有时闹起脾气来只有景筠才能将他哄住,除此便只有景霖,就是北暮染也不行,为此景霖在北暮染面前好不得意。
想到此北暮染倒是应了下来。
五月杜鹃花开的正艳,淡淡的芬芳扑鼻而来,倒是让人心情愉悦不少。
因着北暮染与景筠是临时兴起,风筝也就只有一个。
好在有莫清川薛浩凌,二人拉着景霖与十七去钓鱼,景霖十分不乐意,可又打不过莫清川,只好耷拉着耳朵跟他一起去,莫清川走之前还朝北暮染眨了眨眼睛,言外之意不外乎是想寻求夸奖。
山丘上有亭翼然,旁边有流水瀑布,北暮染带景筠在附近放风筝,莫清川等人便在不远处垂钓,云慕便被寻双抱在怀中与莫清川等人一起,倒是好不快活。
北暮染从未放过风筝,拿在手上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放,景筠走过去拿起风筝放了一回,交给北暮染,笑道:“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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