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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乞柯夫道,“链子对亡灵可不管用吧。
何况就算没有这玩意儿,那家伙也会像狗一样跟着你的。”
我咧嘴笑道,“倒不是为了让他听话。”
乞乞柯夫又不说话了,这次大概是有点嫌弃我。
密道的入口就在这间情趣用品店的货架上,开关是一根黑黢黢的——我猜正人君子不会想要碰它的,即使是我也不太想。
那鼹鼠鬼扳下开关,一条黝黑的密道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们端着蜡烛,踩着残破的台阶向下走,四面的石墙长满了苔藓,传来一股腐烂的臭味。
“啊——啊……”
一声声凄厉的呻_吟响起。
我听得满心舒坦,感觉比听五六个技艺精湛的宫廷乐师合奏卡鲁采尼风琴曲还要舒坦。
临近牢狱那鼹鼠鬼明显瑟缩了一下,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我道,“就在前面,我可不能再过去了。”
我点点头,抛给他一枚银币。
那鼹鼠鬼像耗子一样溜出去了。
我走出几步,乞乞柯夫还在后面待着,拼命想在这潮湿的地道内点燃烟斗。
我笑道,“你在怕什么,乞乞柯夫。”
“是你啊,小婊_子莱蒙!
哟呵,当年的小婊_子回来了!”
那呻_吟声骤然变成了尖刻的喊叫,“我还记得你那时的模样哩!
比婊_子还贱的烂货!”
乞乞柯夫站在原地,凝视着我,持着烟斗的手指僵硬得像块铁。
他在害怕。
我将斫骨刀系回腰间,对他笑道,“放心,我不会杀你灭口的,我没你想象得那么无聊。”
他喉中逸出一声叹息,跟在我身后进了牢房。
我一见到那个家伙,没等他狰狞地开口说话,当即拎起门口的一桶盐水朝他泼过去,把他激得凄声尖叫!
如今在牢房里的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根“肉柱”
。
三年前我砍掉了他的四肢和下_体,只留着他的躯干和脑袋,用铁链和细线串钩着吊在牢房半空。
肉柱下方是一桶淡红色的血水,多年来早被污染成腐水一般的黑红色。
那里面溶了我的血。
我嘱咐鼹鼠鬼们,一旦这家伙濒死或休克,就放下链条让他坠入这桶里泡一泡,以便延长他的生命供我日后回来反复折磨。
我拾起一根铁棍,朝那悬空的人柱走去,呲牙笑道,“嗨,巫师,想我了么?”
巫师用阉人才有的刺耳声线叫道,“哟,贱_货莱蒙!
万人骑的骚_东西……啊啊啊啊——!
!”
“撒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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