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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遥按住他,一只手握住男人襟口,“齐聿,你要么自己说,要么我自己看。”
男人此刻终于意识到大祸临头,手足起舞疯狂挣扎,尖声大叫,“放开我——”
又一次较量倾尽全力出击,轻而易举失……穆遥停下。
目光掠过男人形状怪异地垂在身侧一条手臂,“谁给你上的刑?上的什么刑?伤在什么地方?”
“没有——谁也没有——你放开——放开我——”
穆遥一听这话,勃然大怒,扯住襟口“哧”
一声便撕下寸许。
男人一个瞬间急得声音都劈了,连声尖叫,“放开——你放开——”
穆遥探手掐住男人下颔,将他压在地上不叫动弹,逼问,“是不是丘林清?总不是许人境吧?”
“都不是——不是……没有——放开——你放开我——”
男人反抗一时不得其果,慌乱中什么都顾不上,口不择言恳求,“好疼啊……冷,我很冷……穆遥,你放了我……放了我吧,难受……我好难受……”
穆遥硬脾气顶上来,半点不肯容人,不得答案不罢休。
她张开五指扯开男人湿沉的中单。
眼前一片瘦骨嶙峋的薄薄的脊背,半分血色也无,颜色是纸一般的白,两片蝶骨突兀地支楞着。
等窄而细的腰线完整露出来时,分明一个巨大的烙印,凶兽一样伏在男人腰间,完全占据了整个后腰位置,将他拦腰斩断——火烙之酷刑留下的罪印。
穆遥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一入飞羽卫刑室,不论多么刚硬的汉子,上一回烙刑都服服帖帖。
不同的是,飞羽卫烙铁只有婴儿手掌大小,眼前这个光看罪印伤痕足足大了十倍不止——如此巨大范围的火烙伤,人没死简直是个奇迹。
穆遥目光掠过墙角的炭盆。
男人突然发疯,一定是药童用火镰拣炭的动作叫他以为又要被火烙上刑。
男人挣扎许久无果,脊背处一片冰凉,便知道什么都已经被她看到。
男人被难以言喻的耻辱和厌倦吞没,鼻翼翕动,趴在那里悲伤又无助地哭了起来。
穆遥大怒,手掌一掀将男人掷入汤泉水中。
男人正哭得伤心,骤然被活石热泉没顶而过,心灰意冷中连挣扎也不想挣扎一下,任由微烫的汤泉池水乱七八糟往口里灌。
不知吃过多少水,就在男人被强烈的窒息憋得心口炸裂一般疼痛时,手臂被一物牢牢系住。
那物灵蛇一般裹缠上来,男人便被一股大力拉扯,身不由主浮出水面,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闯入肺腔,激得他拼了死命咳嗽。
男人出了水仍止不住去势,被生生拖着向前扑,直扑到汤池边缘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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