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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应渠本来躺在榻上闭目,一听到方塘要为自己上药,不由睁大了眼睛,“啊?”
方塘不知贺应渠为何反应如此之大,讶然道:“我不为女郎上药,女郎难不成要自己上药吗?”
贺应渠听到此话便挣扎着起了身,似是在证明她真的可以自己为自己上药,贺应渠挣扎之际又扯了一下肩膀,不由痛呼出声。
方塘轻叹一口气,“女郎这是何必。”
语调悠长,不知他所说的何必是指强撑着身子拒绝自己为她上药还是何必为了打败章巡而伤害自己。
借助方塘的帮忙,贺应渠总算能靠在榻上,方塘手里拿着药,贺应渠与方塘面面相觑。
贺应渠似是想到什么,不由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穿着中衣,似是想到什么,语气不由变得紧张,“方才,也是你为我……上药的吗?”
逆着光,贺应渠看不清方塘的表情,只见方塘点了点头。
似是已经知道答案,贺应渠攥紧手中的被子,脸上爬上了一抹红晕。
“这样于理不合……
我已经为郎君添了许多麻烦……
若是营中有医师,我想这样可能不用麻烦郎君了……”
一时间贺应渠脑海里冒出无数想法,她思索着说什么才能拒绝方塘。
方塘望着贺应渠扭捏的神色,知道她这是不愿让自己为她上药,可这是为何?他们二人同生共死,当时一起从瀑布下坠下,他亦曾照拂过贺应渠,那时她尚未如此排斥自己,这才没过几日,为何她突然就不信自己了?方塘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其中的关节,方塘停下了动作,二人相对无言。
贺应渠低着头,食指转着被子,不敢抬眼望向方塘。
似是过了好一阵,“女郎到底在顾虑什么?”
贺应渠听到此话抬起了眼,望着方塘,到了嘴边的“男女有别”
二字未能说出口,对面的方塘却道:“若是因为男女有别,我向来认为女郎与众不同,不是那些为了守着俗礼连命都不要的人。”
一旁的烛火跳动,贺应渠能在方塘黝黑的眸子中看见跳动的烛火。
方塘的话不由勾起了贺应渠的回忆,似乎在他的面前,她总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还总是需要他的照拂。
“只是,太劳烦郎君了……”
“为何不想劳烦我?”
贺应渠愣住,“郎君这是何意?”
“你我二人既有约定,又共死过,如此,我助你便是助我自己,你为何要拒绝?”
贺应渠被方塘问住,未等贺应渠回答方塘又道:“女郎能自己上药吗,若是能的话,药都在这里,悉听女郎尊便。”
方塘不由加重了语气。
贺应渠接过方塘递来的药瓶,颤颤巍巍地滑进被子,只露出一个头,黑眸中映出烛火的光,“我可以。”
方塘轻叹一声,语气中透露着一丝疲惫,“请便。”
说完便从榻上起来,向外走去。
贺应渠听到关门声后,等了一会才掀开被子,拉开中衣。
只见左肩上帮着布条,布条上渗出血痕。
想到这是方塘为自己包扎的伤口,贺应渠的脸不由又红了。
贺应渠撑着右边的肩膀,忍着疼痛,费力地拆着布条。
布条一圈一圈从自己的肩膀上绕过,一番动作后,贺应渠鼻尖上冒出了一层汗。
血凝住了,布条黏住贺应渠的伤口,贺应渠为了不弄痛自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布条解开,贺应渠拿起药瓶,在伤口处撒了一些药粉,一番动作下来,贺应渠早已精疲力尽。
贺应渠微微喘口气后,将布条又一圈一圈从肩膀下绕过,仔细地裹好。
做完这些后,已经过了一刻钟。
方塘终于听不到屋内的动静,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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