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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咬痕
沈鹿宁没料到梁氏会在灵堂对她发难,“我并非侯府佣人,纵我出身卑微,但我仍是老侯爷之女,我流着沈家的血,你有何权利将我发卖?即便是我做了天大的错事,要将我发卖,也是老夫人才能做主!”
虽说沈鹿宁上月刚及笄,但说到底,按辈分梁氏还得叫她一声小姑子。
“这等小事何须劳烦老太太?就凭你也敢自称老侯爷之女,简直是给我们侯府蒙羞!
来人,少跟她废话,拉出去!”
“放开我!
你们无权处置我!”
婢子嬷嬷们一拥而上,捂住她的嘴巴,沈鹿宁奋力挣扎,却不敌她们的气力。
想来是腹中碌碌,方才又被那人折磨一番,她平日里练过的那些招式,一个也使不出来。
既力气不如人,只能凭声音引得内院的人注意。
可还没等她嘶叫,一道黑压压的身影,堵住了房门。
那人拔地倚天,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睥睨她这只狼狈的蝼蚁,眼眸中尽是漠然寒凉。
是沈玄鹤。
一炷香前,他还与她在曲屏后厮混,现在换上了丧服,那股带着风霜的冷戾还是一分不减。
“大晚上的,梁姨娘是要在祖父的灵堂上,唱大戏?”
低沉略带警告的声音响起,众婢子嬷嬷一齐跪地,“奴婢们该死,惊动了老侯爷,求三少爷责罚!”
梁氏瞬间变脸,含笑上前,“鹤儿哥,你替父出征归来,怎的也不好好歇息一夜,灵堂这儿有我们这些长辈操持便可。”
沈玄鹤目光从沈鹿宁身上收回,“正因在外征战,未能来得及见祖父最后一面,母亲命我前来守灵,不枉祖父疼爱一场。”
梁氏连连点头,“应当的应当的,那我就后半夜再来接替鹤儿哥!
哎?鹤儿哥脖子怎的有伤口,瞧着是新伤,像被什么东西咬了?”
沈玄鹤闻言低头的同时,沈鹿宁也不自觉往他脖子上瞥了一眼。
这一眼,看得她心跳如擂鼓。
糟了,那伤口是她弄出来的!
方才沈玄鹤弄疼了她,她憋着不敢出声,只能一口咬住他,哪里还有心思管咬在哪儿。
他也是个烈性的主儿,被人咬到脖子,竟一声不吭。
他就不怕她直接要了他的命?
“一点小伤不碍事,适才路过池苑,见着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狸奴,我不过是给了它些碎渣吃食,它便缠着我不愿走,我让松柏把它带走,它竟咬了我一口,真是喂不熟的小东西。”
“侯府怎会有此等贱畜!
真是让鹤儿哥受惊了!”
“我岂会因这点小事受惊?说到惊怕,地上这位姑娘倒是吓得面青唇白,梁姨娘,她是何人?”
她是何人,沈玄鹤明明最清楚不过。
梁氏横眉叉腰,“鹤儿哥离家久,不认得这小贱蹄子是自然,她啊就是......罢了罢了,这种下贱没脸的东西,配不得鹤儿哥在意,瞧她那发髻松得,尽是些勾栏样式!
我担心污了老侯爷的灵堂,这才命人把她赶出去,发卖算了!”
沈玄鹤看着她垂下的发丝,想到她软得像滩水的身子,一时心口燥热,喉间收紧。
开口说话的声音却凉薄生寒,“是么,那就把人处理了罢,瞧着实在太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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