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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安静片刻,南知唤他一声:“顾屿深。”
“嗯?”
“不好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顾屿深指尖一顿,而后笑着点头:“我知道。”
南知一边轻轻抚摸着他那处疤痕,一边在他耳边低语:“所有好的事情都会覆盖住不好的事情,新的记忆会覆盖住回忆,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会创造很多新的很好的记忆。”
她说这话时其实已经有点昏昏欲睡,声音含糊又软糯,明明下一秒就要睡着了,还在他耳边说一些哄人开心的话。
顾屿深将人抱进怀里,亲了亲她。
“滋滋,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她大概是已经睡着了,没有回应。
顾屿深垂眼一看,她嘴角倒是翘着,还在浅笑。
他便也跟着笑了,伸手关了灯,攥着她手一起放进了被子里。
晚上零点,外头响起一声闷响春雷。
怀里的小姑娘在睡梦中隐约听到,又往他怀里挤了挤。
顾屿深想,这就够了。
他孑孓独行的这一路,能遇到一个陪伴他同行的人,足够了。
更幸运的是,他很早就已经遇到这个人,哪怕中间分开了六年,如今时过境迁再回首,仿佛也变成了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点磨砺罢了。
-4月初,清明节。
南知去看了一趟奶奶,顾屿深陪她一起。
路上,她跟顾屿深闲聊提起从前的奶奶。
“我会学芭蕾舞也是因为我奶奶,她是很厉害的芭蕾舞者,以前在中|央芭蕾舞团,比我厉害得多,底下有好多师从她的其他年轻芭蕾舞者。”
“我小时候她大概五十几岁吧,那时候的她也很漂亮,气质好,我就跟她一块儿学,没想到学着学着我自己就也有了兴趣,一直学到现在,成了傍身的本领。”
顾屿深便在一边安静听她讲。
听她说自己一个人在国外因为拔智齿错过了一次演出机会,又错过了见到奶奶的最后一面,得知奶奶离世的消息,她独自一人坐在剧场外哭得泣不成声。
顾屿深心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心疼死了。
他用力握住她的手,片刻后,他低声道:“对不起,滋滋。”
南知一愣:“对不起什么。”
“你最难过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她摇头,忽然想起什么:“你还记得我们刚结婚不久,有次我吃了个糖醋排骨后哭了吗?”
“记得。”
“那天其实就是我奶奶的忌日,我是我回国后第一次去祭拜她。”
南知缓缓舒出一口气,笑着说,“我那天,真的挺不开心的。”
那段时光他都错过了,顾屿深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揉着她手心安静听着。
“不过后来是你把我哄开心了。”
他不解。
南知从包里拿出钥匙,还挂着那个他最初送她的hellokitty的钥匙扣。
南知晃了晃钥匙扣,笑道:“我那时候就想,这样子嫁给你了,好像也不错。”
“也不错?”
他似是对这说法不太满意,扬了下眉,“那现在怎么想的?”
南知笑着将钥匙扣重新放回包里,忽然踮起脚在他侧脸亲了口,阳光明晃晃地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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