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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乱的门派与守宫一党的余孽被关在清诀堂的牢狱之中。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守宫的余孽早就死光了。”
“什么,不是说被一同关在清诀堂吗?”
“我家中有些关系,听闻齐宗主与那位老祖”
他压低声音,“其实是那种关系,齐宗主销声匿迹,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也是因为那位老祖,据说消沉了许久。”
“不久前对方才隐隐有了消息,说是亲自将守宫的余孽杀死,那手段极其残忍,是活生生用酷刑给凌迟而死的。”
“不是,老兄你这消息靠谱吗,这可不像齐宗主会做出来的事儿啊。”
“呸,那群老东西害了多少人,若那老祖当真是齐宗主的那个,要我说就算是凌迟都不解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道侣死在眼前,还那么凄惨,不疯都算好的了。”
“你说的也是”
茶馆内,池州渡带着帷帽,不动声色地听着。
在听闻多方说“不疯都算好的了”
时,身形紧绷了一瞬。
被青纱遮挡的浅眸里闪过一丝慌乱,继而又定了定心神。
但他们也是随口一提,说过便说起了其他事。
池州渡再也坐不住,留下银子起身朝外走去。
远远看见剑宗的牌匾,池州渡顿时紧张起来。
他身形一晃,在剑宗四周绕了一圈,却迟迟不敢入内。
池州渡的手下意识拂过腰间,却摸了个空,意识到冥七并不在身边的他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而后隐匿了踪迹,悄悄从后山进入了剑宗内部。
好在齐晟带他来过,所以还算顺利。
池州渡围着赤陵居小心绕了几圈。
咒息浓郁,齐晟就在屋中。
这让他无比紧张,在树上静静盯着屋子看了许久。
忽然,他看见两道身影朝赤陵居走去。
是左轻越与仇雁归。
池州渡坐在树上,迟疑了一会儿,指尖凝出一阵轻风,朝他们扫了过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风,两人都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仇雁归下意识拔剑,目光冷淡地一扫,当他看清树上露出身形的人时,陡然愣住。
左轻越见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神也是一变。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震惊。
他反应极快,立即伸手,天丝破空而出,像是生怕对方逃跑一样,将对方团团围住,并拽到自己身边。
仇雁归一个箭步冲进赤陵居。
原本已经做好大战的准备,却见这位没有丝毫地挣扎,乖乖站在他的身边。
左轻越怀疑地上下打量他,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于是嫌弃且纡尊降贵地捻起对方的一截衣袖,观察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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