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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漫不经心地想,即便老九依旧想不开,老五和宜妃也不会放任不管。
于某个方面而言,年羹尧以至于年侧福晋,和他一样,都是她们的恩人不是吗?
除去八福晋,四爷对其余女眷都没有恶感,只是看到年娇提起“赚钱”
时,那放着光的钦佩眼神,四爷嘴角微微拉直。
谁还没有个茶楼了。
他恍若不经意地道:“王府也有些产业,光是福晋手里捏着的,就不比九弟妹的少。”
年娇“嗯嗯”
两声,显然极为赞同,钦佩的眼神霎时转移到了福晋身上。
那不叫钦佩,都可以叫做敬仰了,显然,福晋平日里的为人和作风,已然折服了年侧福晋,万万没有想到福晋会比她九弟妹更懂赚钱!
四爷:“……”
四爷清俊的面庞霎那间变得极为危险,她是不是听漏了“光是”
两个字?
福晋手里捏着的产业不少,何况他?
四爷转瞬放弃了与她解释的想法,没关系,他还有一晚上可以教导。
殊不知年侧福晋是个冥顽不灵的人,在他凑到她耳旁,让年娇猜测他有多少存银的时候,年娇抿着红润润的嘴巴,仔细想了想。
她不确定道:“一万?”
四爷没有说话。
年娇心道也是,一万两,连根五百年的人参都买不来,她改口:“两万。”
世人都说雍亲王为人节俭,讨债的时候如同阎王下凡,掌管户部的时候精打细算,恐怕平日里一瓣银掰成两瓣花。
二哥替她谋划人设的时候,也是这么告诉她的。
王爷私库富有,不代表他的存款富有,两万两想必顶天了,年娇一边瞅着四爷发黑的脸色,一边软软地环住他的脖颈,肯定自己猜测的同时,安慰的念头涌了上来。
毕竟这事关男子的尊严。
年娇咬咬牙,心痛道:“爷别难过,我从年府带了些银两,都可以给……借给你用!”
四爷:“…………”
他气血上涌,勾出一个冷笑:“给就给,再加一个‘借’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娇娇:我超大方。
那抹冷笑能让人浑身发抖,年娇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老板非但没有被她安慰到,反而更生气了几分。
年娇顿时急了,爷怎么每每都会抓错重点?
又有些心虚,之所以是借不是给,那是因为她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有额娘和两个哥哥存下的,有二嫂帮额娘打理的,算上嫁妆银子那就更多了,虽然年娇不会赚,但她会珍惜。
——年家当年起底,有她阿玛年遐龄的一半功劳,也有外祖的一半功劳。
阿玛做官那么劳累,就不用说了;她外祖家乃江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一家皇商,挣钱恐怕也不容易。
即便年家如今的富贵程度,能叫老牌勋贵都觉得眼热,年娇仍是一只忆苦思甜的小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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