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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忍不住问他:“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古怪?”
傅辉顿了一下,说:“那不是你朋友么?你怎么这样说人家。”
我愣住:“谁啊?”
“欧阳昕。”
傅辉显然是觉得我很奇怪。
我先审视他的神情看是不是在戏弄我,不像;又看看周围几个人是不是一起摆了道儿来逗我,也不像。
然后我百般狐疑地挠挠脑袋:“我不知道这个人啊。
名字倒是有点耳熟,可能在哪里听过吧。”
傅辉的神色更加奇怪,我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去看看那个欧阳昕是何许人也,虽然我对偶像剧一向不感冒。
那一群人坐在另一个角落,喧喧嚷嚷,周围显然还有记者和影迷模样的不少人围着。
我在人群的夹缝中看进去,他们坐在一张长桌两侧,先看见一张似乎见过的面孔,想一想,好像是在报纸上见过,是位有名的导演,在我出国前已经成名;再看过去是一位如花少女,既然是女性,略过不看;再看过去,是长得很出众的一个男孩子,那张面孔很是熟悉,却总觉有些缥缈,仿佛记忆中暗恋的邻家少年,只是一个符号,却忘了到底是什么模样。
我仔细想想不像在报纸上见过,猛然灵光一闪,是那日在顶楼阳台上见过的——小白!
!
!
原来我对他的面貌这样不熟悉,稍化点妆便糊涂了;原来我从不曾好好看过他。
只是,我们总共也没见过几次,所以也很正常是不是?不是傅辉的男人,我去看他做什么。
我望了他们这么一瞬,小白也正好抬头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他遇上我的目光,随即灿烂地笑了。
明眸皓齿,当真是一笑倾城。
我茫茫然转回头,想起认识他以来的种种事情,好似都明朗了。
怪不得那日在舞厅邵瑜峰那么惊讶相询后来被我避开,怪不得自芳特地叫他去参加晚宴,怪不得他在冬天戴墨镜,甚至于,怪不得他笑问我喜欢哪个明星,怪不得那售货小姐说什么愿意为奴为仆跟着他的话。
傅辉看到我的神情,也惊讶道:“你真不知道啊。”
我一边点头,猛然想起,傅辉数次看到我跟他纠缠不清。
于是我急忙解释:“我跟他不熟,你看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就是碰巧应付场面说过几次话,都不怎么认识。”
我心里暗暗想,已经不打算跟他再来往了,以后就当不认识吧。
晓光笑着对傅辉说:“倾倾的意思是,她只跟你一个人熟,只对你一个人好。”
边说边笑。
我去拧她嘴,她立刻转移话题:“该击鼓了,快选击鼓歌!
不如就选你们唱片的主打歌,《爱情游戏》吧。”
曹文立刻响应,反正我都是唱不好,所以选什么对他们倒也无所谓。
只有我哭丧着脸说:“我不会。”
晓光一点也没有放弃的意思:“让傅辉唱一遍示范。”
傅辉做痛苦状,简单唱了开头几句。
于是晓光将我眼睛用黑绸带蒙上,他们几个拿桌上的饮料牌开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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