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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行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靠在了贺临的胸膛上,经过刚才的那一番闹腾,他的困意也消散地差不多了。
“你不说我都要忘记这回事了!”
晏行转过头,冲着贺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来,“谢谢!”
“不必。”
贺临险些被晏行那灿烂的笑容给闪花了眼睛,他挪开目光,“我先上去了。”
贺临从水中起身,目光落在一旁被解开的白色绸带上,“怎么没有戴上横波清?”
“它会粘在我的脸上,很难受。”
晏行的手指无聊地划着水,“只是沐浴而已,我就自己解下来了。”
贺临下意识地扭头,晏行正靠在温泉池边,一手搭在池壁上,另一只手正在扑腾着水玩儿,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脸颊被温泉蒸得红红的,整个人看上去软乎乎的,看着就很适合被……欺负。
念头只是一转,就被贺临压了下去。
他蹲下身体,那条白色的缎带拿起,放在了晏行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想了想,又叮嘱道,“别再睡着了,有问题就喊我的名字。”
“嗯嗯,我知道!”
晏行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
结果,贺临刚离开,心底就响起了晏行的声音,“贺临,你快来!”
贺临迈出去的脚打了个转,又走了回去。
温泉池旁,晏行正在和那一身法衣较劲,贺临的眉头微微扬起,“你这是在做什么?”
听见贺临的声音,晏行猛地抬头,“贺临,这衣服我不会穿!”
贺临一愣,他有些奇怪地问道,“那你之前……是怎么穿的?”
晏行理所当然地道,“因为款式一样啊,但是这件衣服……”
皱了皱眉,晏行有些泄气地道,“和我以前穿的不一样。”
虽然男修衣裳比不上女修那般绚烂华丽,但多年的累积下来,再加上不同的小世界各有自己的穿衣方式,细算的话,款式仍算不少。
以往晏行的衣服虽然颜色不同,但是款式以及里衣外衣都是固定的,晏行早就已经熟悉了,即使看不见,摸索着也能穿好,最多就是穿好后再让服侍的人仔细整理一下。
但这次贺临送过来的这一整套衣服,不管是款式还是裁剪,都和晏行记忆里的不一样,所以,晏行难得地抓瞎了。
贺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连忙上前帮忙,“我来。”
“伸手。”
晏行乖乖地伸出手去,贺临将袖子套进了他的手腕,又将带子仔细系好。
执华取来的法衣是一整套,从里到外,足足四五层,各有不同的效果。
给晏行穿好法衣后,贺临手指抚过晏行的长发,不过一个眨眼的时间,原本湿漉漉的黑色长发便瞬间干透,手指穿插在发丝间,感受着那一头青丝的顺滑柔软。
贺临手指动了动,一根白玉一般莹润无暇的发簪便插在了晏行已经绾好的发髻上,簪头处被雕刻成了龙首的模样,龙嘴微微张开,衔着一枚乳白色的玉珠。
将晏行打理好之后,贺临退后一步。
不得不说,执华之前的话还是自谦了,很显然,她的眼光很好,淡淡的青色穿在晏行的身上,将他整个人都衬托地活泼生动了许多,领缘袖缘看似朴实无华,却在动作的时候,隐隐约约有暗纹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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