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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一点不拖泥带水把阳台门关上,屋里暖黄色灯光笼罩有生活味的家具,与外面黑隆隆的狭窄阳台形成巨大反差。
殷苒苒在浴室大呼小叫,抱怨:“师姐,你怎么连个卸妆水都没有?这也太糙了。”
曲竹找出一套绵制蓝色睡衣,放在干燥衣架上,浴室水雾气太大,模糊双眼,她费力寻找一翻,拿出来一个绿色罐子,“有洗面奶。”
殷苒苒也顾不得这么讲究,三两下把妆卸了,白白嫩嫩的脸庞,才让人看出她真正的年纪,不过二十三四。
曲竹打开积尘已久的隔壁空房,里面被褥倒是齐全,但是好久没见过太阳,有淡淡霉味。
她返回自己房间,从衣柜里拿出另外一床夏凉被,不过枕头真就一个,曲竹与零四七打商量:“你的玩偶借殷苒苒睡一晚?”
零四七可怜巴巴,“不行,这个玩偶是我的……”
曲竹话锋一转,“那你告诉我,刷卡时用的谁的钱?”
零四七顿时哑然,它怎么就忘记主人哪是随随便便就能被骗到的人,只好无奈妥协:“就一晚……”
曲竹把玩偶放在床上,登时床上空间少了一半,不过殷苒苒应该喜欢这种毛茸茸玩具,“你去阳台待着吧,刚好俩俩有个伴。”
闻珩将折叠床靠墙放置,免得半夜翻身掉下来,他盘腿而坐,拿着旧手机对着外面星空拍照,成片已经糊成清朝老片了,但他兴致勃勃,曲竹说的不错,A市星空的确很美。
“哟,被赶出来?”
闻珩摆弄手机,头都没回。
零四七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给主人告密了?”
“我不会干这种幼稚事,不过你刷了我的卡,我要点好处不过分吧。”
闻珩摆烂归摆烂,但绝不吃亏。
“说。”
——————
殷苒苒嘴上说着困,刚进卧室就清醒了,惊喜道:“师姐,这个玩偶好漂亮。”
她拉着曲竹絮絮叨叨自己对自媒体有多少心得,转头又说她爸爸最近看管好严,都不能出去跟朋友耍,“你要是我爸女儿就好了,他就喜欢这样的。”
曲竹不这样认为,“他最喜欢你。”
“得了吧。”
殷苒苒撇嘴,“我把那论文拿给他看,他才看一眼就问这论文花多少钱买的。”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影响,殷苒苒越来越兴奋,曲竹却困到不行,前面还能勉强回应,到后面已经神志不清,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嗒嗒嗒……嗒嗒嗒……
今天的手机铃声格外温柔,浅浅催人入梦,曲竹缓慢翻身想多睡一分钟,却摸到温热的皮肤。
下一秒,曲竹睁开眼,发现是殷苒苒睡成一个大字,自己蜷缩在一个角落。
而那嗒嗒嗒声也不是往日的闹钟。
而是外面下雨了!
曲竹愣了两三秒,猛地掀开被子,下床找拖鞋。
殷苒苒被她这动静吵醒,一把抱住玩偶,略显烦躁:“能不能睡个好觉了,师姐,你干嘛定七点的闹钟?”
曲竹边找拖鞋边问,“是你把闹钟关了?”
“不然?吵死了,实验室都要倒闭了还去这么早干什么?”
曲竹穿好拖鞋,冲出房间,外面天光大亮,都快可以吃午饭了。
她先礼貌性敲敲阳台门,“闻珩?”
没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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