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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已经很黑了,荆榕没有放弃,漫无目的又往深处走去。
626发出嘲笑:“哥们,烟瘾挺大啊。”
荆榕没理它。
他并不熟悉下城区,凭着直觉乱选,拐了几个弯后,终于又有一户亮着灯的店铺出现在眼前。
荆榕刚一走近,便发现这并不是一个百货店,而是一个洗衣店。
店里不大,门口横着一个玻璃前台,上面放着账本。
越过前台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里边坐着五六个人,正卖力地搓洗衣服,靠墙的地方挂着刚洗净的床单、衣物。
听见有客人来,里屋走出来一个胖胖的老板娘,她一边在围裙上擦手,一边问荆榕:“这位客人,洗衣服吗?”
荆榕现在就想抽烟,他将一枚金币放在柜台上,口吻很有礼貌:“不洗衣服,您这儿有烟吗?”
老板娘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又看了看柜台上的金币。
胖老板娘犹豫了一会儿:“客人,只有我丈夫平时抽的卷烟,很粗的烟草。”
荆榕说:“什么烟都行。”
胖老板娘又打量了他一下,或许觉得眼前的人的确是个再抽不到烟就会死的烟鬼,给他让了一条往里的路:“那您在这儿稍等一会儿,我去给您拿烟。”
荆榕点点头,跟着她走了进去。
这个店铺不大,里边只有三三两两洗衣服的伙计,头顶的灯有些年头了,黄光昏暗,让人不免有些昏昏欲睡。
626忽而说了一句:“见鬼。”
荆榕问道:“怎么了?”
626:“他们都是红头发。”
荆榕抬起眼,视线再次落在里边的人身上。
虽然每个人都围着围裙,戴着头巾,但如果仔细辨认,能看出每个人赤红的发尾。
这是一屋子的罪岛人。
荆榕并不意外:“罪岛人在首都遭受着歧视,下城区必然是他们生存的唯一聚落。”
626接着说:“那么,你知道这屋子里实际有多少人么?我的执行官大人。”
荆榕微微眯起眼。
休假的时光并没有洗去他在大世界里征伐出来的敏锐。
他的视线落在靠近柜台的一个角落。
那里晾着一匹雪白的窗帘,正随着夜风缓慢摆动。
就在此刻,外边的巷子里忽而响起一阵剧烈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一个一头红发、大约七八岁的孩子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荆榕只扫了她一眼,便看见了她赤着一双脚,浑身都布满伤痕。
这个孩子一进来,立刻有一个洗衣工站了起来,将她护住,接入了里间。
全程都没有人说话,但荆榕感觉到,作为一个闯入的陌生人,他的存在变得有些尴尬。
所有人的视线都往他这个闯入者的身上聚集起来。
气氛变得微妙。
荆榕视若不见,仍然平静地坐着。
片刻后,胖老板娘终于从里屋出来了,她拿着一盒卷好的粗烟草:“实在抱歉,先生,我们只剩这些烟草了,请您把您的金币收回,我们没有能力找您钱。”
荆榕站起身,接过烟草,说了一句:“不用找,多谢。”
见他准备离开,放在他身上的那些视线终于收了回去。
然而,荆榕还没走出几步,几道手电筒的强光忽而刺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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