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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不用死了。
不用死了呀!
我激动地抓住白毛哥的双臂——因为之前被卢平招呼了一爪子,他脸上疼痛的表情一闪而过——“不用死了不用死了!
打人柳的树干上有个疤,一按就熄火!”
白毛哥将信将疑,但也还是忍不住探出脑袋去看,好一会儿他嘟嘟囔囔一句:“……这里?”
他伸手小心一按,打人柳果然消停了。
他大喜之下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
“快上来!”
他回过头对我说。
连接地道与地面的是一块倾斜的巨石,角度很陡——是锐角,但绝对超过45°了,而且巨石上不仅覆盖着薄雪,在坑坑洼洼的地方还长着不少青苔。
我怀抱着隐身衣和稻米饼,只靠脚根本爬不上去。
“能拉我一把么?”
我试探地问白毛哥,不过我想这家伙恐怕会觉得拉我这个麻瓜会脏了他的手。
果然,外面沉默了片刻后,飘来一句:“没睡醒吧你。”
我叹了一口气,隐身衣我可以搭肩上,稻米饼估计是不能留了。
我依依不舍地把鸡肋道具放墙边,如贞子一般出洞,爬到一半就开始心急地刨坑——按照金妮的描述,阿汤哥(汤姆?里德的,小日记本君)就埋在树洞口正下发的泥土里!
“你在干嘛?!”
白毛哥看着我拼命的挖土,不可思议地吼道,“你疯啦,你是土拨鼠么?”
“我靠,你见过这么可爱的土拨鼠吗?”
在指尖触到一个与泥土触感不同的东西时,我抬头白了他一眼。
我使劲一掏,一只土拨鼠被我揪了出来……
土拨鼠很无辜地看着我,圆溜溜的小黑眼睛直眨巴。
卧槽!
我愤怒地把土拨鼠扔了出去,然后白毛哥也怒了:“我警告你不要把这种东西扔我脸上!”
不理他,继续挖——功夫不负有心人,那本恶心巴拉的日记终于还是被我挖到了!
我的指尖尚流着鲜血,但当我举起这本日记时我却觉得很值,就好像一个党员捧着一本《毛主席语录》。
“嘿嘿”
干笑两声,我努力开始向上爬,可就在这时,我脚下一沉,右脚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不、不会吧?
我宛如脖子被扭到一般缓慢地回过头去:抓住我脚的不是因为被我丢弃而心生怨念的稻米饼灵魂,而是完全看不出人形的狼人卢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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