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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出息了,一个能赚钱的方子而已,就能这么开心,看来我的志气真是短了不少。
指着她的琴谱换了个话题说,“这首曲子你都会了吗?”
夏鸢儿点点头,有些羞涩的说:“嗯,最近一直在练习这首春江花月夜,忆柏也说我弹的挺好!”
忆柏向来很少跟她来往,来到倾城坊这段时间,几乎没说过话,只是不知为何忆柏近来常常来找她一起切磋琴艺,虽然不解,但是夏鸢儿心里很开心,因为她觉得自己离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郑思荣一手拍在她的肩膀上说:“不错啊,能得忆柏的赞赏,看来离出师不远了,快来,弹给我听听!”
夏鸢儿应了一声,随后动人心弦的琴声随着指尖的拨动缓缓流出,郑思荣闭着眼睛仔细聆听。
一首曲子弹奏完,郑思荣睁开眼睛看着双眼散发出明亮光芒的夏鸢儿,放佛在等待她对她的肯定,咳了咳清清喉咙,一本正经的说:“虽然比起我这个师傅来说,”
故意顿了一下,看了看夏鸢儿一副紧张的样子继续说,“夏姐姐真是进步神速,你现在的水平,完全可以登台表演了!”
“真的吗?”
期待已久的夏鸢儿更是惊喜不已。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是真的了!”
“哈哈…”
“呵呵…”
夏鸢儿高兴的抱着郑思荣跳起来,高兴的神情不言而喻,两个人在院子里笑成一团。
“真是恭喜鸢儿妹妹终于熬出头,以后不用给郑妹妹做丫鬟了!”
人还未到,娇媚婉转的声音就已先传来,原本满心欢喜的夏鸢儿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随之消退不见。
郑思荣听出其中的挑拨之意,虽然心里不满,但也算的上和颜悦色的向来人说到:“忆柏姐姐这话就说错了,我跟夏姐姐是义结金兰的姐妹,谁都不是谁的丫鬟!”
身姿摇曳款款走来的忆柏,红唇扬起,略带深意的笑说:“哦,是吗?常常看鸢儿妹妹给你端茶送水,还以为呵呵,看来是我想多了,误会了鸢儿妹妹!”
看来忆柏心系南荣褚倾此事不假,自上次被他抱回倾城坊,她的态度就不似从前那般好相与。
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没关系,只希望忆柏姐姐以后不要在这么说便好!”
忆柏笑吟吟的先是对着夏鸢儿说:“鸢儿妹妹你看,郑妹妹是不是已经有坊主的气势了,”
不等夏鸢儿说什么,又转过来看着郑思荣说,“郑妹妹的话,忆柏定当牢记在心,还望日后郑妹妹对我们这些过气儿的老姑娘善待一些才是!”
郑思荣同样回视着忆柏的脸,这点小把戏,以为她看不懂是吗?扬起精致的小脸,自信的笑容散发出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缓缓向她走过去,“忆柏姐姐这么美的人儿怎么可能会过气儿呢,而且倾城坊好像是不养无用之人的,既然忆柏姐姐还能待在这里,就说明你依然是倾城坊的台柱,你可别多虑了!”
忆柏妖艳美丽的丹凤眼划过的狠厉转瞬不见,只是笑意盈盈的嘴角略显僵硬,“多谢郑妹妹吉言,姐姐一定会竭尽全力,坐稳倾城坊的台柱之位!”
“非常希望忆柏姐姐能够一直是台柱,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忆柏不再多说,高傲的昂头挺胸略过她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原来不论是哪里的女人,都会为了男人做休止的斗争。
想到那个罪魁祸首,咬牙切齿的暗骂,短短几天就给我树了这么多情敌,他还真会招蜂引蝶,没事就不能把那张帅脸藏起来吗?不过她郑思荣是什么人,她可不是单纯的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不管是谁,只要井水不犯河水,便可相安无事,否则,她也不是那等坐以待毙之人。
看着人走远,郑思荣转身走到夏鸢儿身旁,拉起她的手,“夏姐姐,你不要把忆柏的话往心里去,她是嫉妒我们姐妹感情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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