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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懿叫住准备离开的神明:“我还有一个问题,既然你看得到未来,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难道逆天改命也需要条件吗?”
神明停下脚步回头:“什么是未来?如何确定看到的未来是没有更改的,还是更改后的?前者自然是皆大欢喜,那后者是天命不可违还是顺应天意?逆天改命这四个字可不是说说就能成真的,你连天命是什么都没弄清楚,谈什么改命。”
“我不明白有什么区别。”
朱懿永远是无知无畏的朱家幺子,要风得风,敢问敢想敢做;觉醒后是这样子,觉醒前更是。
“我是天,拿着一条鱼问所谓的看得见未来的你:未来鱼是死的还是活的。
首先鱼现在是活的,待会也是,所以未来是多久之后?其次,我能随手捏死这条鱼,决定着鱼的生死,所以你看到的未来是我捏死他之前还是之后——如果是之前,我会捏死这条鱼吗?也就是说,你看到的未来可能不是最后的未来。
可是什么叫最后的未来?这条鱼是死的,没有什么生物长生不死,这是生命的终点。
但是它什么时候死,是不确定的,我这一次放了它,他就能老死?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未来不是固定的,你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
而且我决定着鱼的生死,掌握着未来的解释,是主动的;你仅仅看得见一段没有具体时间的未来,是被动的。
若想逆天改命,你得先弄清楚你看到的未来里是否有你的插足导致,接着化被动为主动。”
“如果我看见鱼活着而将鱼杀了,这难道不是逆天改命吗?”
朱懿迅速做出回应。
神明微笑,包容着无知的孩子:“这是一种方法,但还算不上逆天改命。
首先,你这样做就只能回答我未来的鱼是死的,并没有选择的权力。
其次,你就一定有这个能力在我手中将鱼击杀吗?最后,若我能让鱼复活呢?不管是那种情况,主动权都只在我手里,你依旧是处于被动状态,只要我不想你对,你看见的鱼就是真理——不管你是否挣扎都没有变化。
再延伸一下,如果未来的鱼是死的,而你要的是活鱼又该如何?毕竟死容易生难得。
当你看得越深,了解得越多,就会产生敬畏乃至恐惧,所以才会说不知者无畏——看得见有时候不如看不见。”
“那我该如何选择呢?”
神明依旧保持着微笑:“无论如何,遵从本心,往你的目标靠近,总会有人得偿所愿。
你只需记住,有所为或有所得,无所为必无所得!”
说完踏入阵法瞬间消失,没给朱懿继续询问的机会。
凤文紧跟着踏入传送阵。
光芒散去,仿佛凤族从未有人来过这戏楼。
也不知朱明琦是否听懂神明的话,询问一旁的兄长:“兄长,我们要答应她的要求吗?”
朱明璟看着看似依旧大大咧咧无所谓的胞弟,苦笑:“明琦,我既希望你听不懂,又自责你听得懂。
是我没用,才会让你受苦。”
“兄长,你背后有整个朱家,还有我,不要什么都一个人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而且现在是乱世,我总不能一直躲在你的身后,让你一个人面对风雨。”
相差无几的身高、清冷的声线都在证明,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豆丁已经不再是稚嫩的少年儿童。
望着幼弟认真的双眸,朱明璟难得笑了。
“好,我们一起守护江宁!”
不到两年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短到他们甚至无法和神明谈判,争取更多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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