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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娶她,是他动心开始,就从未更改过的决定。
所以他登基之后所下的两道旨意,都与她有关。
让明易书一家都搬离这里,重新修葺一番,与从前明楹幼时所居别无二致。
甚至就连她所居阁前,都是他自己亲手所栽种的梨树。
所求不过是名正言顺地娶她。
世人贪求过多,刚开始的时候,也不过只是想着护她一生无虞,也算是全了当初的过往,而后来,他见世间她人众,都不过是尔尔,却只为她心甘情愿地折腰。
傅怀砚撑着手,俯身靠近她,倾泻下来的日光落在他的身上,浸染出一片金色的光晕。
“所以,皇妹打算什么时候,可以给孤一个名分?”
明楹也抬眼,恰好与他四目相对。
她手指紧了一下,然后倏而抬手将手放在他的颈后,压低。
吻了上去。
耳畔是春时的风,她的吻有些突然,傅怀砚霎时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她一如既往的生疏,学着他之前一般舌尖抵进他的唇,却也还是不得要领,很像是落不在实处的鸟羽,游走在空落落的地带。
傅怀砚抬手扣住她的腰,稍微顺着往上了一点。
加深了这个吻。
他远比明楹游刃有余,身上的气息来势汹汹,明楹唔了一声。
傅怀砚此时抵住她的腰,稍稍撤离。
“大白天的。”
傅怀砚垂着眼睑,说话的语气慢悠悠的,多少有点哄诱人的意思,“勾孤?”
裹挟着一点春时的懒倦,又或许是因为方才的吻,声音好像是染上一点欲念。
垂着眼的时候,也能看到淡漠的瞳仁之中压着一点晦暗的情绪。
“不可以吗?”
明楹小声回,然后唤他,“哥哥。”
这就是承认的意思。
傅怀砚倏而笑了,目光沉沉地落在明楹的身上,随后霎时倾身,“皇妹之前不是还义正言辞说不能白日宣……现在算什么,自讨苦吃?”
这话多少带着点戏谑,中间的一个字被他语速极快地掠过。
明楹有点儿不知道应该怎么回他,压着他的颈后,稍稍阖上眼,然后又吻在了他的颈间。
当初尚且年幼时,她不识风月,看到话本之上论及这些,也只是一知半解。
就算是现在她也描摹不出来,细数种种,也只是想与他更近一些。
往后的喜怒,都因他具象。
明楹很少这般主动,傅怀砚先是低眼看了她一会儿,随后霎时低身,手捞过她的膝弯,直截了当地将她抱在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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