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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雨仇立刻把握住了他话中的含义,非道不得已的时候,这两人是不会把他杀掉的,一定是想把他擒下横加折磨,这才能让他们满意,而他们的方法居然是让七千个大男人来操他,想一想就让人毛发直竖。
他迅速做出决定,语气谦卑道:“两位且慢,小子有流民大营的重要情报!”
阮公渡和石公山两人齐齐一愕。
靖雨仇等的就是这些许的空隙和机会,手一扬,一件物事自手中飞出,爆响传出,浓黄的烟雾立刻笼罩四方,整个甲板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地。
两人均个狂怒,暗想就算只得到个尸体,今天也不能让他走脱。
甲板破碎声自浓雾中传来,想是靖雨仇踏碎甲板,要从船舱下脱身。
阮公渡、石公山两人反应亦是快绝,各自脚下不见动作,已经踩破甲板落入下层。
这来自于李科所给的雾弹放出的浓雾非常奇特,即使在猛烈的湖风下亦不见飘散多少,依旧笼罩着方圆之地,蓦地烟雾略见晃动,一道人影自其中闪出,未做半点停留,一脚踏在船舷边出,将木槽踏得木屑横非,横木也凹进一块,可见这一踏之力。
借着这一踏,人影扑出船边,直坠入湖。
风声响起,阮公渡和石公山自烟雾中扑出,却已经晚了一步,适才靖雨仇虽然踏破了甲板,但并未跳入其内,却引得两人跳下拦截,借助着这个小手段,成功的引开两人投入水中。
阮公渡眼看追之不及,一咬牙,手腕一翻,一道寒光电射而出,追着靖雨仇的身影跟射入湖中。
一闪而没。
石公山扑到船舷旁向下望去,只见湖水翻滚,波浪荡漾,哪还有靖雨仇的踪影!
阮公渡摆手道:“不用追了,他已经中了我的黄蜂尾。”
石公山一惊,“黄蜂尾?你怎么……”
阮公渡叹口气,“不得不用啊!
如若让这小子有命走脱,很多东西就会暴露出来,至于对付那个人……再想办法吧!”
石公山不发一言,默不做声的注视着黑沉沉的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靖雨仇跃入湖中,正自欣喜自己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逃脱了这两个大凶人的夹击,心灵上的警觉再次响起,没感觉到水流的异动,或者手一丁点的异象都没有,一道灼热的感觉从后肩烫入,转眼间传遍全身,即使是在冰冷的湖水中,也不能阻止身体的发热。
靖雨仇大骇,知道一定是中了阮公渡的歹毒暗器,但自己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并没有注意到他有这种东西,那么换言之,就像当时阮公渡明明是功力胜过自己多多,却装做逊自己一筹的样子一样,这种暗器也是属于自己所不晓得的他的压箱底的功夫,那么这个东西的厉害一定是非同小可的,此时中招不到一息的工夫,真气竟然有些运转不上来,他振作精神,向远处潜去。
李特此时正在营帐内担心,他来回踱着步,语气中透着焦虑,“阿仇怎么还不回来?”
他转向李科,“二弟,当时阿仇要去探察敌营,我极力阻拦,你为何反而大力赞成?”
李科正悠闲的品着茶,举起杯轻咋一口,叹道:“清幽淡远,果然是好茶!”
李特哭笑不得,笑骂道:“你这混小子,大哥我正在担心,你却在这里品起茶来了!”
李科摇头,“我还是那句话,阿仇此去必定有惊无险,不必过分担心,况且我不阻拦他去探察敌营,一来这体察他想一探阮公渡下落是否是在水源军中的心愿,二来男子汉大丈夫历练一番,孤身一人进入敌营,也是一种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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