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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贤大司马道:“我们身为臣子,为皇上太后分忧,是我们的本分。
皇上如此厚待,本司马日后自当鞠躬尽瘁。
太后足疾复发,皇上只管尽孝,大小事务有我在,皇上是不必操心的。”
言毕,他将传旨宦官请进东厅,用完午膳,这便把众人引入后花园去了。
后花园有两座又大又高的阁楼,一座阁楼是浴池,一座阁楼专供歌舞欣赏。
众人落座,丝竹再起,十八位舞姬便由阁楼外飞袖而入。
她们身材样貌如一,着绕衿裙,黑地红章,舞态妖娆多姿,面颊上的胭脂清香四溢。
各人座次同他们在神秀殿内并无分别,只是给传旨宦官多添了一座,安排在晋王身侧。
除了大司马一家子以外,照例是前三排才有案几。
案几上酒饮也好,水果也罢,比宫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怪不得那传旨宦官连赞“大司马府上的蜜瓜才有这等滋味”
。
两支舞跳罢,舞姬退出去,又来了一位歌姬,身后随了八个舞姬,各提一把短剑。
歌姬稍矮,顶着纱笠,舞姬高她小半个头,全戴着面具。
九人刚上场,顾乘风便察出异响,抬头看看,凑到付晚香耳边道:“屋顶上有人。”
能藏匿许久才叫顾乘风发现,足见屋顶上的人很有些法力。
而且顾乘风能有所察觉,天权道长及翁绍泽也必然察觉到了。
歌姬唱着“隰有苌楚,猗傩其枝,夭之沃沃,乐子之无知”
,舞姬分作两列,四人持剑舞到歌姬身前,四人则留在歌姬身后。
当那歌姬唱到“隰有苌楚,猗傩其实”
,在她身前舞剑的四人忽然剑锋齐转,朝至贤大司马飞蹿而来。
晋王大呼“刺客刺客”
,话音未落,只见五道辉光从阁楼顶棚探下,全奔着至贤大司马。
,!
至贤大司马并不动弹,犀角杯举在唇边,神色怡然,似乎置身事外。
晋王和灵王同行的家将化作赤影,扑向至贤大司马,与至贤大司马的贴身家将一道,以肉身炼化金盾,挡住四位舞姬的剑气。
天权道长向师侄使去眼色,翁绍泽随即运气,右手一挥,便将一股罡气扫向从天而降的五人。
翁绍泽这股罡气威力了得,对付那四位舞姬是绰绰有余的,却不料那伏在屋顶的五人中间,偏有一人修为颇深,竟将那罡气挡住,又回敬了翁绍泽一股掌气。
翁绍泽一时不忿,将真元化入双腕阳池穴,左手行剑指诀,右手行三山指诀,弹出两束真元,在远端结为冰钟,将那五人罩住。
阁楼中余众四散之际,两队共十二名锦衣家将涌进来,各执一把弓,将银箭搭在弦上,对准四名舞姬。
那四名舞姬见状,各飞蹿成影,眨眼功夫将那十二名家将的银箭折去箭头。
与此同时,悬在房梁下的冰钟自大门飞出阁楼,削去门框一角纤巧繁复的雕花,掠过一座假山,飞向湖面。
只听一声巨响,那冰钟四分五裂,先前困在当中的五人现出真身,各自点水腾空,返至岸边。
翁绍泽早候着他们,更有三位道行尚可的俗修者从旁相助。
那五人刚站稳脚跟,双方便各显神通。
顾乘风抓着付晚香的手,随散在阁楼外观战的众人看这双方斗法。
那五名刺客有高有矮,从身形看有男有女,却统一黑衣蒙面,单露双眼双手。
他们所使的法门各有不同,独独为首者所使法门竟像极了叶氏父子与付晚香,脉息是白泽观一派的,路数类似白泽观法门,却多少有些不同。
顾乘风盯着那人,悄声问付晚香:“你看那人的法门,与你的法门竟如出一辙。”
付晚香道:“莫非他们是白泽观弟子?”
顾乘风笑道:“那五人,三个是玄鹤宫法门,一个是我们重明观法门,独此一人,所用法门路数杂而不乱,是以白泽观法门为基础加以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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