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啪!”
猝不及防的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扶桑脸上。
指套的尖端,在吹弹可破的脸颊上划出一道一指长的血痕。
扶桑自幼在袁雪致和柳长春的疼爱与呵护下长大,从未挨过打,甚至连骂都没挨过几句。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挨打,相比疼痛,他更觉得委屈——明明他没做错任何事,凭什么要被如此对待?
浓烈的委屈一浪又一浪地冲击着他的心和眼,泪水汹汹而下,漫过那道长长的血痕,下半张脸都被血泪染红了。
“若不是看在你爹娘的面子上,今儿个你的小命都难保。”
珍贵妃隐含怒意道,“这一巴掌让你涨涨记性,往后再敢和信王勾勾扯扯,传出些闲言碎语来,本宫决不轻饶。
滚罢!”
扶桑叩头,哽咽道:“谢娘娘恩典,奴婢告退。”
眼瞧着扶桑出了门,珍贵妃恨声道:“没出息的东西!
竟被一个小太监勾走了魂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念念不忘,可真是个痴情种啊,不愧是皇上的儿子。”
“娘娘慎言,”
旁边的宫女急忙提醒,“当心隔墙有耳。”
魏南楼倒了杯茶,端起来递给珍贵妃:“主子,喝口茶消消气。”
珍贵妃接过茶杯,喝了两口,魏南楼伸手接回茶杯,放在炕几上,道:“主子,奴婢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珍贵妃蹙眉道:“讲。”
魏南楼缓缓道:“奴婢好歹也算半个男人,对男人的心思约略知道一点。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惦记,得到之后,要不了多久也就兴致索然了。
主子不想看到三殿下和柳扶桑纠缠不休,不如就帮三殿下一把,让他占有柳扶桑,了却他的夙愿。
纵使柳扶桑的脸生得再好,他的身子也是残破的,说不定三殿下玩过一次也就厌弃了。”
珍贵妃沉思良久,道:“怎么个帮法?”
……
扶桑全然不知有个歹毒的阴谋正在不远的将来等着他,此时此刻,他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委屈和难过里,眼泪流个不停,仿佛要把以前没流过的泪一股脑全流干。
直至走到引香院门口,眼泪才止住,委屈也散得差不多了。
谁让他是奴婢而珍贵妃是主子呢,别说打他一巴掌,就算珍贵妃随便安个罪名把他杀了,也无可非议,因为她的地位让她享有处置奴才的权力。
扶桑悄悄地进院,又悄悄地溜进西厢房,点上灯,先照镜子,被左脸上的伤口和血痕吓了一跳,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却是:这副鬼样子,后天他怎么面见太子?
水盆里没水,扶桑用茶壶里的冷茶打湿帕子,对着镜子小心擦拭伤口底下的斑驳血迹,正忙着,忽听金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扶桑,是你回来了么?”
“是!”
“回来了怎么也不露个面?”
话音越来越近,扶桑忙道:“我在更衣,你别进来!”
金水便停在游廊上,让他换完衣裳就去饭厅吃饭,扶桑答应一声,速速把血痕擦干净,又麻利地换上常服,去往饭厅。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