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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恬静的笑了笑,不再有先前的害怕。
坂田银时跟邪见咬起耳朵,“那只狗怎么回事,没看到我们两个活人吗?”
邪见略有些无奈,“杀生丸大人能听到的。”
坂田银时切了声,揪了一棵青草放到嘴里叨着。
邪见跑上前,低头不敢与杀生丸直视,“请恕属下无能,没有保护好铃和银时少爷。”
杀生丸大人置之不理,看向了漫不经心的银时。
坂田银时噘了噘嘴,他是不小心让铃担惊受怕了,这不是有在好好反省。
铃是乐观的性格,仿佛遗忘了山贼到来引起的不好回忆,拉住杀生丸分享她的重大发现。
“银时的发质和杀生丸大人很像呢。”
坂田银时当即激动道:“哪里像了。”
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卷毛置换成杀生丸的直发了。
“摸起来一样柔顺,一点也不毛糙。”
“我的头发是只有这个优点了吗?”
坂田银时抓弄了他头顶的卷发,柔顺有柔顺的好处,至少梳头发的时候不用担心被梳子多扯下头发丝,让本就贫瘠的毛囊失去最后的净土,但坂田银时自认没这方面的困扰,他又不是那个地中海秃子,哪家的男主角会是个秃头!
“当然不是,在喜欢的人眼里,银时无论是什么样的头发,大家都会喜欢,对不对,杀生丸大人?”
杀生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一旦点头,以自家幼崽的性格,可想而知会把他的说辞当做舐犊情深,一张嘴优越感满满,但铃晃了晃他的手,杀生丸垂下眸,给了脚边邪见一个眼神。
身为杀生丸的专属代言人,邪见心照不宣,“这肯定不用说,杀生丸大人怎么会在意银时少爷的卷发,指不定心里有多喜欢,别看杀生丸大人沉默不语,但对银时少爷的关爱可没有比铃少。”
杀生丸的眉梢皱起幅度,“邪见,不要说多余的话。”
坂田银时没有给面子,抱上洞爷湖,顺着邪见的话装腔作势道:“哎,我明白的,父爱如山。”
说完,拍了拍怀里的洞爷湖。
杀生丸:“…………”
在一场‘父慈子孝’的爱护来临前,坂田银时找了个借口闪遁。
这座森林有山贼活动的痕迹,杀生丸不会继续留在会让铃置身危险的地方,准备前往下一处山林。
邪见牵着吃草回来的阿哞追上杀生丸和铃,坂田银时慢吞吞的走在队伍最后,一手揣在腹部的兜前,弄得和服松松垮垮,唯独视线停留在山贼先前使用的冷武器上面时若有所思。
“银时少爷?”
“我来了。”
“嗡嗡嗡。”
杀生丸决定动身去别的森林,意味着最猛胜举家搬迁,忙碌搬家的同时,一只最猛胜捡回了铃掉落的木梳子交给坂田银时。
从最猛胜的爪钩里接住梳子,坂田银时用指缝夹住,但看了看前面二人氛围不错的父母,暂且放进兜里保管。
在夜晚到来前,他们抵达了下一座森林,铃是人类身躯,白天又遭遇了山贼的事,精神一松懈,便比往常早早的睡下了。
坂田银时自然也没了把梳子还回去的机会,看着握在手心的梳子,跟邪见认真的展开对话,“你说天天梳头发,会不会有把头发梳直的一天?”
“银时少爷,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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