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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玊觉得这人又有些得寸进尺。
周俊嘟嘟着嘴。
夏天一点都不好。
有星星的时候,天气热,媳妇不给他抱。
打雷下雨的时候,给他抱吧,天上又没星星。
哎,难道得等到冬天才能抱上媳妇,生上娃娃?周胜这次回来请的是丧葬假。
假期短,事情解决了,他便也安心地回了部队。
沈家那边,二流子一直没有回来,刘邦子也没敢找过麻烦。
不过吓得第二天就偷偷跑进县城,跟温知良说了一声。
温知良虽然开着店,但私下里做的是假烟假酒的买卖。
一听此事,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刘邦子狠狠说了一顿。
刘邦子怕警察,但他不怕文文弱弱的小白脸,扯着温知良的衣服,揪着领子就凶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二柱哥,去了哈城这么久了,咋还没回来,你到底有没有叫你朋友找过?”
温知良阴沉着脸,拽回衣服,“我会亲自去找,你这几日安分点。”
“我需要你提醒?”
他又不傻,刘邦子撞过挡道的温知良,绕过柜台,翻了抽屉,抽屉里空空的,“钱呢?”
刚才温知良看见他从街那边摇头晃脑地过来,就已经把钱藏了起来。
不是怕,是懒得跟这种人纠缠,麻烦。
“没卖货哪来的钱。”
温知良关上抽屉,扔了一盒烟过来打发,“赶紧走,小心被警察盯上。”
刘邦子呸了声,揣起烟,“赶紧把我二柱哥找回来,听到没。”
温知良盯着刘邦子离开的背影,眼里闪过阴霾。
二流子在哪他知道,事情被搞成这样,这二流子想平安的回来,怎么可能?他得再添把柴,拱把火才行。
这几天,沈玉琳天天躲在屋里抹眼泪。
沈淮滨进屋看见她就烦,“当初要是拿着沈玉玊的三千块钱,家里说不定也能翻盖个房子了。”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
沈玉琳最近哭的眼睛肿了,气得拿枕头砸她哥,“家里有多少钱够你霍霍。”
“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长得不咋地,天天做美梦,还嫁给周家老三,你看看你哪点比过人家那个县城的对象了。”
沈淮滨又把枕头扔回了炕上,“要我说找个差不多的赶紧嫁了得了,还省得二流子回来惦记。”
“我可是你亲妹子!”
沈玉琳吼道。
“亲妹子才跟你说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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