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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明知舅娘为何不悦,可又能怎么样呢?只能是以后姐弟俩再勤奋些,争取多干些活。
没一会儿,饭好了。
舅娘端着菜放在桌上,安月见状赶忙上前去端玉米糊糊,安年则是端一筐热气腾腾的红薯。
外祖父外祖母洗好手后,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也都一一落坐。
安月和安年很识趣地坐在外祖母身旁。
舅娘魏氏则是拿了两个红薯,夹了点菜在碗里,端着一碗玉米糊糊,没吭气儿就往她自己屋里走去。
外祖父与外祖母相互对视看了一眼,心中了然。
外祖母一边夹着菜,一边没好气儿的小声嘀咕道:“这才刚进门多久?就搁这儿甩脸子,给谁看呐!”
“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吧!”
外祖父眉头紧锁,让外祖母别再说了。
郑氏虽然不是那种刻薄妇人,但也不是软柿子。
此刻,饭桌上只剩下祖孙四人,魏氏回自己屋里吃,整个饭桌上的气氛异常安静。
外祖母会时不时的给姐弟俩夹夹菜。
“年年、月月都多吃点,今日干那么多活,想必早就饿了吧!”
“谢谢外祖母……”
好在安年、安月十分懂事,不让老两口多费心。
吃完饭后,外祖父站起身,顺手提着一个凳子,坐在正屋的屋檐下,抽着旱烟。
外祖父、外祖母年纪大了,每日有干不完的农活,身体再好也扛不住这长年累月的劳累。
若他们在中午头,小憩一会儿,会缓解很大程度的疲劳。
都吃完饭后,下桌。
外祖母准备收碗去洗,安月执意要自己去洗。
最后外祖母拗不过安月,只好将碗筷给她,加之她身子确实也是困乏得紧。
弟弟安年擦完桌子后,就跑到院子里给外祖父裹旱烟,裹好后用粗布包裹起来,等下午去地里干活时,外祖父就不用坐在地里慢慢裹,直接拿出来就可以抽。
安年裹好旱烟后,他也没啥事做,就蹲在院子边上看看蚂蚁,玩玩蚯蚓。
安月的碗筷刚洗好,魏氏端着她的碗,从她房里走出来,结果正好看着安年蹲在院子里无所事事。
她看了一眼,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扭头就往伙房走去。
安月接过魏氏手里的碗。
魏氏转过身准备回自己屋,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两个灾星!”
碗清洗干净后,将碗一一放在碗柜里,随后才从伙房里出来。
出来看见安年在院子里蹲着,安月便叫着安年道:“年年快过来,和姐姐一起回屋休息休息,待会醒来,还要去地里干活呐!”
随后,安月牵着安年的手,轻手轻脚来到外祖母的屋里,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
姐弟俩的床是临时铺的,紧挨着外祖父祖母的床。
外祖母此时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目养神。
她抬起头,伸手招呼着姐弟俩过去,让姐弟俩躺在她的身侧。
姐弟俩听话的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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