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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抿了口茶,然后道:“纵使圣心有变,却也总该有迹可循。”
万岁爷可不会想出一套是一套的,说的话下的令,背后总有深意。
“奴才以为,万岁爷应是故意为之,”
半晌,何焯道,“万岁爷晾了三爷近一年了,想来是气消了,这个时候万岁爷要见二公主、甚至想跟二公主共度中秋佳节,这就是再清楚不过的信号。”
是吗?
八爷对着茶杯一阵出神,半晌喃喃道:“若真如此的话,皇阿玛这回来木兰围场何不直接带上三哥呢?”
那岂非是更加明确的信号?
可皇阿玛却偏偏放着三哥不带,倒是带着十五十六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除了拖后腿之外,能顶什么事儿?
这话也不对,十六暂时是只能拖后腿了,十五却是未必,别看那小子年纪小,牙还没换完、说话都漏风了,却偏偏是个嘴紧的。
方才他还想着从十五嘴里打探点儿什么,偏生那小子却一问三不知,装笨的本事倒是与生俱来似的。
何焯闻言顿时一怔,然后小声问道:“那依主子爷看,万岁爷此举是何寓意?”
八爷摇摇头:“圣意不明,且先瞧着吧。”
抿了口茶,再开口,八爷又带着笑意了:“皇阿玛若是能消气那自然是好事儿,都这么长时间了,三哥想来是改头换面了,定能更好地为皇阿玛分忧。”
在八爷看来,眼下的形势可谓是一片乱。
太子跟大爷明显处境都不如从前,都在夹着尾巴做人,如今最得宠的是十三,最得万岁爷重用的是四爷,再加上八爷自己,他们三个是如今万岁爷跟前最得脸的皇子。
谁不知道十三跟四爷是一路的,所以算起来,他还是处在弱势。
至于将将被万岁爷赐了一桩十分叫人眼热的婚事的十二爷,八爷压根儿就没有放在眼里。
马齐的掌上明珠嘛,就连惠妃也是眼巴巴地盼着能被赐给儿子做直郡王妃,只是万岁爷才逼着索额图辞官,前车之鉴就摆那儿呢,这时候又怎么可能给大爷赐这样一门亲事?
倒是八爷之前还挺担心万岁爷会把富察氏赐给十三呢,要真是那样的话,才叫人头疼呢。
八爷就琢磨着,三爷能够复宠也并非坏事儿,也好能分一分四爷的风头,三爷不是最喜欢逮着四爷咬吗?
八爷抿了口茶,嘴角带笑。
就是要再乱一些才好呢。
要是皇子们个个安分守序,他又哪儿来乱中取胜的机会?
……
从家里带过来、一路都压箱底的贵重首饰到底是派上了用场。
女贞小心翼翼地取出两套齐整头面,然后询问道:“主子,是用这套珊瑚的头面,还是白玉的那套?”
维珍看了看身上的秋香色绣绿菊旗装,道:“白玉的那套。”
“是,”
当下,女贞过来为维珍将首饰一一佩戴上,待戴上最后一只白玉滴珠耳坠,女贞眼中都是惊艳,忍不住赞道,“主子戴玉饰真真好看。”
维珍一贯是不喜佩戴首饰的,在家的时候就简单地挽个头发扎个辫子什么的,论起来,用的最多的就是那根乌木簪子,倒是这趟随主子爷出来,哪怕并非日日抛头露面,维珍也十分重视穿戴,旗装都是前不久才做得新旗装,首饰也日日不重样。
在家里关门过日子,自然是怎么舒坦怎么来,但是出门在外,她自然要顾及四爷的脸面,所以妆容从不马虎。
只是再怎么不马虎,也都赶不上今日的精细隆重,维珍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用过了早膳就在梳妆台前忙活着,到现在都已经将近半个时辰了。
无他,等会子有个重要场合要参加。
荣宪公主,也是就是荣妃娘娘所出的二公主已经到了,万岁爷今日设宴为荣宪公主接风洗尘,作为四爷的侧福晋,维珍是有资格出席的。
总算是忙活完了,维珍又对着镜子做了最后一遍地检查,确定妆容首饰还有状态都相当OK,维珍这才总算松了口气儿,一边在心里默默感激起了远在京师的肖嬷嬷。
还是她老人家高瞻远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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