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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颜如玉搀扶着颜行之走出来,姜云逸赶紧迎上去,从另一边搀扶住颜夫子,笑道:“当此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兆始之际,夫子还要多保重身体才是,不然儒门可要如那兵家一般,吃许多大亏的。”
颜夫子微怒道:“你小子,老夫连死都要任你摆布吗?!”
正说话间,三位夫子几乎同时到来。
简单寒暄过后,五人分宾主坐定,四位夫子各个面色严肃。
毕竟今日涉及的是自家学问在科举中能占几成,这直接关系到未来各家在天下士子心中的地位。
姜云逸从怀中取出几张半版报纸大的麻纸,分发给几位夫子,说道:“我以为,此次恩科颇为仓促,考察内容又十分宽泛,因而考试当尽量简洁,就以一场考试一张试卷定前程,如此最不易引发分歧。”
“具体如是,全卷满分作贰百分计,儒家经义占五十分,法家、道家和墨家经义各占三十分,周律三十分,术算三十分。
以上,各位夫子以为如何?”
张夫子一拍桌案,怒道:“我道家门徒众多,因何只占三十分?”
姜云逸面无表情地肃然道:“朝廷要的是大国上卿、治世能臣。”
不要小国寡民,不要出世修士!
张夫子被狠狠噎了一下,道家最大的问题就是与治国理政关系最弱,但他仍不甘心地道:“前周初年,也曾采纳我道家学说,奠定了前周四百年根基!”
姜云逸仍旧面无表情地道:“一切学说随时随地都要以当时的历史条件为转移。
前周初年,天下久经战乱,人心思安,故尔与民修养生息确是上策。
自武烈复周至今已二百年,社稷沉疴日重,需要一大批胸怀天下之能臣方能回天。”
啪!
张夫子拍案而起,愤然转身欲走,却听姜云逸意味深长地道:“张夫子今日若是走了,如何与天下道徒交代?如何与后世道徒交代?”
法家领袖管夫子赶紧起身将其拦住,摁回座位。
颜夫子颇为不解地问道:“入朝为官,考察周律尚可理解,但术算只少府、司农寺用得上,为何所有士子都要考察?”
姜云逸掷地有声地道:“经义哲学乃一切学问之源,术算之学乃一切器物学之根。”
赵夫子眼皮微抬:“术算之学于民生确有大用。”
颜夫子叹了口气,又道:“前几日陛下在时,好歹还有两套方案可供选择,今日竟是只有这一套东西,叫我等如何权衡?”
此言一出,其余三位夫子皆是神色不善地看过来,显然是对他的霸道专横十分不满。
姜云逸沉默了一下,沉声道:“几位夫子或许已经听到风声,陛下欲兴师北伐,科举之事宜从速从简。”
此言一出,庭院之中人人色变,只有蜜蜂在花间忙碌不休。
“哼,你身为天子近臣,因何不竭力劝阻?这便是你所谓的治世能臣?”
张夫子余怒未消,当即出言攻讦。
姜云逸默然无语,皇帝都近乎恳求了,做臣子的,又能如何?颜夫子赶紧出来打圆场:“好了,便是我等联名上书,也未必有用。
还是说说这科举具体考些什么吧。”
姜云逸重新振作精神,沉声道:“今秋恩科颇为仓促,且多数士子都是专修,尤其是偏远郡县士子,求学本就不易,赶路又颇费时日,并无太多时间准备,故尔考察内容应难易结合,八成内容宜浅显些,着重考察士子对各家学说精华内容的熟悉程度。
两成内容可更深入,以作区分。
日后再逐渐增加难度,以更好遴选士子中的天赋异禀者。”
几位夫子闻言皆是微微颔首,从今往后,天下读书人虽说不再专修,但人人都得研习本门学说,推广初期确实宜浅不宜深。
这是一个各方都能接受的结果,只有道门在试卷比重上吃了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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