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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如同一只虾米般蜷缩在地上,脸色从刚才的惨白变成铁青,浑身瑟瑟发抖,额头也因为磕到了大理石地板而出现细微的血迹。
“回答我!”
俞修情厉声道,似乎没有多少耐心和他耗时间,手指不由加重了力道,掐着他的小脸将其抬起来与自己对望。
沈缘痛呼一声,白嫩的脸颊上立刻多出了两个深红色指痕。
他哆嗦着双手紧紧捂住腹部,小鹿似的大眼睛颤巍巍地看向男人,眼神中流淌着恐惧与委屈,还有一丝丝期望,说:
“先生,肚子里的小宝宝,好疼……”
“嗯?”
俞修情微蹙眉头,眼底闪过一抹诧异,甩开他的脸,伸手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懒散的声调似笑非笑:“呵,缘缘怎么学会撒谎了?哪来的小宝宝?”
沈缘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臂,泪眼婆娑地看向男人,声音渐带着沉重的哭腔:
“有、有的……先生,他就乖乖睡在缘缘肚子里,可是他好像在哭……”
“不可能,我每次疼爱缘缘的时候,可是有好好做保护措施的,除非……”
俞修情说到这忽然停顿了下,冷漠地抽回手,他眼角微微抽搐,随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躺在地上的人,一只军靴猛地踩在少年的小腹,一字一句:
“除非你肚子里的狗东西,是俞、北、阔的!
你们早就睡在一起了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俞北阔……是俞先生和缘缘的宝宝,求你不要踩他!”
沈缘惊恐万分,拼命摇晃着小脑袋,颤抖的手死死抓住军靴边沿,指关节泛着青白色,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将那只脚从身上抬起来,却被更加凶狠地碾压。
一阵钻心蚀骨般的剧痛从小腹袭来,他脸色惨白得几近透明,额头冷汗淋漓。
可更多的不是疼痛,是委屈。
俞先生哪里知道,明明是先生那天晚上喝醉了酒,就跌跌撞撞闯入他的小房间里,把他错认成苏淮遥,一遍又一遍喊着小遥,然后狠狠侵犯了他的身体。
宝宝也是在那时候有的。
而俞先生在对他做完坏事之后就跟没事人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会被骂狐狸精,会像电视上那样把小宝宝打掉。
他想把孩子生下来,就算俞先生不爱他们,他也要好好把崽崽抚养长大。
可现在肚子里的小家伙还没出世,就要被他的恶魔父亲踩死了!
“先生……别踩了……”
少年的声音虚弱无力,像是被吓到了极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俞修情这才收回长腿,径直转过身走向门口,冷冷吩咐:“带去五楼。”
我怎么会不爱缘缘呢?
沈缘双腿颤抖地站在五楼楼梯口,双臂被祁保镖紧紧反扣,无法动弹。
他泪眼模糊地看着坚硬冰冷的石阶,旋转的金属扶梯一路往下面蜿蜒,似乎看不见尽头,但悬空感足够让他恐惧。
俞修情微微低头靠近他的耳畔,唇边噙着一抹病态的冷笑,声音蛊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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