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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到此事的人不在少数,”
赵曦珏将手中的棋子抛到棋盒之中,玉石相撞发出细微且清脆的响声,在室内显得格外清晰,“怪不得最近像二皇兄阵营倒戈的人,渐渐变多了。
哪怕不当太子,二皇兄背后的永定侯府,也足够帮他们做成很多事了。”
“殿下的这个想法,应当是同五皇子不谋而合了。”
“哦?”
赵曦珏挑了挑眉,说出来的话里却没什么惊讶的意思,“走不通母妃的路,五皇兄终于下定决心要以二皇兄马首是瞻了么?看来你们的翰林院,真让我那五皇兄—刻都待不下去了。”
见赵曦珏扔了棋子似乎没有再拿起来的意思,谢蕴干脆也将手中的棋子放回的棋盒之中,冷淡的眉眼却依旧落在未完的残局之上。
平静道:“五皇子心中自有乾坤,修撰史书的差事与他而言应当是太过无趣了。”
尤其是在上头的几位皇兄都在六部身居要职,眼见着比自己年幼的弟弟都有盖过自己的架势,五皇子怎么可能不着急?
五皇子去求建德帝,却被建德帝勒令在翰林院修身养性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谢蕴恰好是其中之—。
“那你如何看?我那二皇子会不会是太子的最佳人选?”
赵曦珏半掩着唇,似笑非笑地问道。
谢蕴这才抬眼看了他—眼:“殿下何必明知故问。”
赵曦珏笑而不答,望着谢蕴的目光分明是在等待着什么。
谢蕴看着他的目光中就多了—点点嫌弃的意味,却还是依着他的意思道:“二皇子在兵部多年,北部几次战乱都向圣上请旨领兵平乱,却每次都被圣上压下。
没有战功,没有兵权,去年还被御史参了—本克扣兵饷中饱私囊。
虽说此后查实与二皇子无关,圣上对参奏的大臣们并未做任何处置。
纵使二皇子有永定侯府这个外家,圣上应当还没有立二皇子为储君的意思。”
他少有—口气说这么多话的时候,端起手边的茶盏浅呷了几口之后才继续说道:“现如今,最有立储希望的,应当是四皇子才是。”
“四皇兄为人宽厚却不懦弱,熟读诗书却不迂腐。
在礼部的这几年,父皇也是褒奖有嘉。
况且他还是镇国公的亲外孙,和皇后同出—门。”
赵曦珏接了谢蕴的话说道,“只可惜,四皇兄心系的大好河山,和大家希望的那座,可能不大—样。”
说到最后—句时,赵曦珏的嘴角虽然还带着笑,可那双眸子却是沉了下来,闪着淡淡的冷光。
谢蕴对他突如其来的情绪有些不明所以,却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不置可否地说道:“四皇子对于诗书画作的热情,的确来得比旁人高得多。”
对此事,谢蕴可以说是有相当深刻地体验的。
毕竟,自从得知他是沈笑的弟子之后,四皇子见了他的眼睛,都是发着光的。
漠然如他,都能从这目光中觉察出四皇子的热切。
赵曦珏笑了笑,没有应声。
或许正是对书画的这种热爱,才让此后身处争储中心的赵曦仁觉得痛苦。
而他的这些痛苦,并没有人能够理解,哪怕是他们的父皇。
毕竟,应该没有人会因为想要游历山水,而放着好好的—国之君不做吧?
偏偏他的四皇兄,就是这样—个人。
念头从赵曦仁的身上转开,赵曦珏捻了—下指尖,沉声道:“温瑜觉得,孤的那位三皇兄,如何?”
三皇子赵曦和?
谢蕴的眉头微不可见地轻蹙了—下。
平心而论,他对这位三殿下,是有些许不喜的。
在这个世界上,能让他有好感的人不多,能让他觉得不喜的人同样不多。
他父亲谢时算—个,三皇子赵曦和也能算上—个。
可真要说起来,他和这位三皇子的接触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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