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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江流睨了又开始做奶茶的人一眼,推开甜品盘子走过去。
“不好吃?”
祁星阔看见他的动作,轻声问。
燕江流往吧台一靠,终于问出心里话:“你是不是故意准备那么多橘子味的东西?”
祁星阔一本正经的抵赖:“没有,蛋糕坊打折,我看好像不错,就买了一些。”
燕江流除非傻了才信这鬼话,偏过头不看大忽悠。
祁星阔看他半侧过脸,藏在漆黑发丝里面的白皙耳朵,心里痒痒的,似想到那天醉酒他露出来的尖耳朵,没忍住抬手轻轻捏了一下,力道不大,离去时还摩挲了几下。
“祁星阔!”
燕江流猛地跳起来,逃也似的窜到沙发上,躲在上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咬牙切齿的喊。
祁星阔微微怔神,没想到这一捏让他反应那么大,遥想当时,他的表情是享受且喜欢的。
今天是捏的方法不对?祁星阔自我迷惑时应了他的喊:“怎么?”
“你没事乱动什么手?”
燕江流上挑的大眼睛里满是控诉,眼尾隐约见粉,凭白添了几抹艳丽,配上他此时炸毛想打人的表情,诱人的过分,“不是和你说过我耳朵不能乱捏吗?这么快就忘了!”
说是说过,遵不遵守是祁星阔的事,看见小同学控诉的眼神,他忍着笑,想走过去和人好好说。
“你就站那别动。”
燕江流现在看他一动耳朵就发烫,跟被下了暗示似的,再看祁星阔的手,他莫名感觉喉咙发干,身体发软,脖颈上的腺体温度节节攀升,像是要自燃一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祁星阔。
他手指紧扣沙发边缘,瞪着双并无多大杀伤力的水润大眼睛:“你别过来,等我走了,随便你上哪!”
祁星阔不傻也不瞎,小同学被捏过耳朵的反应太激烈了,让他抓肝挠心的想知道摸人鱼耳朵代表什么,可他把能看的书都看了一遍,愣是没找到答案,不知道是有人刻意抹去还是没意义。
他记得上次问到这个问题,小同学含糊其辞,显然知道答案,再看眼前景象,他有了个新想法。
“小同学,你耳朵这么不经碰?”
略带促狭的问话让燕江流汗毛竖了起来,话题怎么转到这上面来了?他一点都不想让祁星阔知道耳朵的秘密,双手捂住耳朵,伸长脚勾刚才慌乱中丢掉的拖鞋:“和你没关系,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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