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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几号了?”
如是想着,花娘问了一句。
巧儿不知花娘为何会问这个,歪着头思索一晌方才道:“前儿个十六,今日十八了吧。”
“这么说是快了。”
巧儿听她这般说,眼珠儿一转便笑道:“可不是么,娘子嫁过来有三个月了,再过几日便要行庙礼了。”
花娘笑笑只是不语,她心里想的事可不是什么庙礼,而是储秀自嫁入高府之后的,只是又指派了个小丫头过去服侍,此事便也不了了之。
温娘闹将一场,见无人理会,便也悻悻地安静了下来,像是知道了花娘的底线,之后虽也不甚安分,也只不过是些小打小闹,因而东边花娘院子里总算是清静了许多。
而高晋轩自打那日与她说了那些话,他也果然不再与花娘为难,又因着温娘时不时地痴缠一回,让他烦不胜烦,花娘知道了也只是笑他一回“自食苦果”
,没奈何他只好天天都往书房里头躲。
他那老父高复广只当他是励精图治起来了,竟还夸赞了他一番,老太太自然也甚是满意,直说是娶了媳妇了,知道收心了,于是连带着对花娘也满意起来。
在这异乎寻常的顺遂中,庙礼悄然而至。
六月廿一这日一早,刚过四更,在这昼比夜长的夏日里,甚至天光未亮,高府便似是醒了过来,随着渐次的灯光亮起,忙碌的脚步开始往来于汴京城这座不大的宅院。
“怎么还没有好?”
东院大厅里,在喝尽第二盏茶的时候,高晋轩终于有些不耐地嘀咕了一句,心里止不住地后悔不该起得这样早。
正烦恼间,忽而瞧见里间走出个穿着俏绿小袄的丫头,髻上一支颤颤地金蝉,心里有些失望那不是自己要等的人,便不由得又问了一句:“怎么还没有好?”
“巧儿在给娘子梳头了,郎君且再等等罢。”
金蝉儿见高晋轩等得两眼都要发直了,不由有些想笑,但到底不敢太过放肆,只是垂着头又给他添了一盏茶。
见金蝉儿又进了里间,高晋轩不由得有些痛苦地哼出一声,不知是因为还要再灌下去一杯茶,或是还要再等。
听着房间里滴漏几乎单调的声响,间或有一两个小丫头端着些物事走出走进,里间偶有嬉笑声传出,在这未见曙光的清晨里,显出几分娇媚,高晋轩想象着花娘正在做着什么事,忽而觉得这般等在厅里是多么的愚蠢,如果去里间等着,至少便不会这般无聊。
清晨时分,丈夫看着妻子梳妆打扮,偶尔会在黛粉钗钿上给出些建议,这样的情景有些暧昧,却是自然的情趣。
这般想着,便要动步,却在起身的时候,恰好见到那人款款地走出来,像是含着光辉,霎时亮了整个厅堂,只一眼,就忘却身外。
花娘一袭妃色大袖,纤细轻薄的剪裁让她显得高挑而韵致,外罩一件霞色透纱对襟褙子,胸口挂着个如意锁,金线织锦的领抹和一样的滚边,衣摆直缀过膝,轻透的薄纱上,朵朵影金牡丹让内里的衫袖看不分明,高高绾起的发髻上,一支长钗斜斜的拢住长长的青丝,只在鬓角上贴了一只透薄晶莹的钿花,便再无它饰。
还是那般韵致温婉的眉眼,然而每一次看来都会不同,今日里却又分外美了几分,几乎连耳边两枚皎洁的东珠也成了陪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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