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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篱,”
丁莫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疲惫,“我这一生,在这个世上,唯一没有亏欠的人,大概便是你了。
幸亏你已习得了抽魂指,我丁家的这门功夫,总算没有失传。”
“丁莫言,你没有亏欠我,我也不愿亏欠我。
我的命,不用你保,我不稀罕,你不要自做聪明,自以为是……”
江篱语调急促,已是口不择言,说出的话越来越伤人,却也掩饰不住她内心的惶恐。
地下石屋突然微微地摇晃起来,一股震天响的声浪冲击着石屋的墙壁,屋内的人站立不稳,只觉天旋地转,眼前石屑横飞。
江篱的喊声早已淹没在了那声浪中,她被一股石屑呛了喉咙,用力地咳嗽起来,整个人被甩到了墙上。
眼前这屋子,像是在海上的一叶扁舟,被海浪撞得左右摇晃,几欲翻倒。
“怎么回事儿,莫非是地裂?”
庞啸虎的声音在石屋内响起。
他伸出手去,想要扶住自己的夫人,可是眼前却一片模糊,想要跨出一步都很艰难。
石屋外的颜碧槐也感觉到了这股奇怪的冲力,他紧贴在石门上,努力地睁眼向石屋内望去。
那石屋内满是烟尘,夹杂着枯草,颜碧槐只能将丁莫言的身形看个大概,却猜不出他究竟在做何事。
声浪一波连一波地袭来,颜碧槐已顾不得再去关心丁莫言,他靠在石门上,努力地想让自己站住。
可耳边却响起了短促而尖利的叫声,那声音,不像是人的说话声,听上去只觉刺耳,连头都止不住地抽痛。
屋内屋外的几人皆感意外,却突然觉得屋子稳了下来,不再摇晃,那些石屑也渐渐散去,似乎一切都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狼狈不堪的几人站稳了脚,互相看了几眼,惊魂未定。
再看这石屋,乍一看完好如初,墙上便连条裂缝也寻不见,可伸手一摸,却是满手的细石屑,方才那一阵惊天动地的巨晃,竟将这墙壁磨碎些许,以致石屑乱飞。
这是人的搞鬼,也是真的在闹鬼?
地下石屋内变得格外安静,大乱过后,便是死一般的宁静。
江篱的声音却突然响起:“丁莫言?丁莫言?”
丁莫言没有回答,便是连哼都未哼一声。
颜碧槐便靠在石门边,听得江篱的喊声,扭头便往那石屋内看去,这一看之下,他竟像得了失心疯一般狂笑起来,那声音虽及不上方才的声浪,却是极为张狂得意,听者无不感到厌恶。
那石屋内,丁莫言躺在地上,双手双脚处不停地有血流出,整个人便像是死去了一般,一动不动。
颜碧槐这才明白,方才这般骇人的动静,皆是丁莫言搞的鬼,想不到他的功夫竟厉害至此,差点让他感觉整个人便要葬身于这地下石屋。
幸亏自己最终用一根小指逼得他废了自己的武功,如若不然,这天下,只怕无人能将其制服。
江篱听得颜碧槐的大笑声,心知不妙,她心思聪颖,联系方才发生的事情,心中已猜出个大概。
她说了这么多话,最终还是没能阻止丁莫言自残,她只觉自己便像是欠了他一般,只怕此生,都还不清这份恩情。
这个人,真的是她爹吗?
石门外,颜碧槐的笑声依旧不止,他控制不住自己,到了最后,眼里竟笑出了泪来。
可是这泪,却也如笑声一般,无法收住,越流越多,越流越快,他终于难以自制地大哭起来,边哭边夹杂着骂声:“丁莫言,你这个浑蛋,你便那么喜欢那个臭女儿,连她生的女儿都当成宝贝。
我呢,难道我不是你的儿子,我没流着你的血?为什么,为什么从小到大,你都不愿意给我一点儿希望,哪怕只是正眼看一眼我,你都不愿意,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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