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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泽听着他有些哑的声音,就无端地难耐起来,没忍住在喉咙里呻吟了一声,几根葱白的手指互相配合,利索地剥了那层束缚。
性器果然已经全勃,龟头湿润,还在向外吐出清液,得了自由之后高高翘着,几乎要触到沈苑自己的腹部。
阮泽被这样的景象所迷惑,像被什么无声的指令牵引,情不自禁地就凑过去,张口含住了散着热气的顶端,怒张的马眼刚好顶到舌尖,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阮泽努力回忆自己为数不多给沈苑这样做的经验,小心翼翼地包裹起牙齿,防止磕到它,这火热硬烫的一根,危险又脆弱。
口腔内部温暖湿润,阮泽努力地收缩脸颊,让自己可以更紧地包裹住它,也让沈苑可以更舒服。
令人为难的是,沈苑这根实在太长太粗。
怒胀起来的龟头已经够阮泽吃力,更别说后面青筋暴胀的一整根。
他努力地吞吐,两只手握住性器根部,头颅上下移动,手也跟着捋动。
龟头顶到喉咙口的时候,沈苑极轻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性感至极,让阮泽觉得自己还能承受更多。
他努力张大嘴,放松喉部,勉强吞入了三分之二,刚想稍事休息,没想到口中的性器又不讲道理地胀大了一圈,阮泽心里无端冒出一股委屈,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自下而上地去看沈苑。
沈苑被他那样的眼神看得火起,几乎一刻不能再忍。
他扶着自己从阮泽嘴里缓缓退出,然后起身,不容抗拒地把阮泽拉到了身下牢牢压住。
阮泽还呆着一样,被蹭得发红的嘴微张,愣愣地看着沈苑。
窗外不知从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沈苑轻轻地亲了亲阮泽的嘴角,他仿佛闭塞许久的五感才突然回笼。
密集的雨和沉重的呼吸互为贺章,让躁动的空气有如实质,黏稠浓郁。
“过来。”
阮泽用两条胳膊做成一个套索勾住沈苑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半晌,憋出两个字来,“坏蛋……”
欲望一阵强似一阵,可沈苑却又不觉得那样难忍了。
他拿带着薄革的手心细致地抚过阮泽的侧脸,轻轻笑了两声,在阮泽嘴唇上又啵啵亲了两口,亲完没有分开,亲密地含住了,拿牙齿轻轻厮磨,拿舌尖细细舔弄,呼吸缠绕,色气,又温柔。
阮泽“唔”
了一声,把沈苑压得更低。
粗大的阴茎在两个人的缠吻间深而缓慢地顶进了阮泽的体内,穴口经过扩张,变得柔软顺从,只是里面又热又紧,深埋到底时,沈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宝宝的小穴好紧,还热,一直在用力吸我。”
阮泽的脸红得要爆炸,伸手想捂住沈苑没遮没拦的嘴,却被一个深顶弄得软了腰,胳膊也瘫软在枕边,用尽全部的理智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
他还记着这不是在家里,下唇被一排白牙咬住,一双眼睛委屈地泛着水色,整个人都被欺负到不行,却还是乖顺地看着沈苑。
沈苑俯下身来抱住他,用一个吻解救了那片被咬红的下唇。
两个人的下腹紧密相贴,沈苑的动作没有往常那么激烈,温柔得过头,从被子里传来黏腻的水声,阮泽舒服得要命,又渴求到想哭。
“阿苑……快、快点……用力……用力肏我……”
沈苑被他的声音激得额上冒汗,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阴茎几个大开大合地进出,阮泽小声叫得绵长又骚情,恨得沈苑贴着他耳朵骂:“小骚货,怎么这么骚?”
阮泽委屈,圈着他的脖子偏头去咬他的嘴唇。
这一次两个人谁都没有忍着,跟着感觉射了出来,但沈苑还是要比阮泽慢得多,等他被阮泽求着射进来的时候,阮泽已经射了第二次,弄得两个人的小腹上都是一片黏腻。
林立和孙芳带着孩子第二天就走了,他们俩又在家住了两天才回上海。
走的时候,林桥和余薇薇很舍不得,尤其是余薇薇,送到机场时,到底还是红了眼,被林桥说了一句:“哭哭啼啼干什么,再过几个月过年还要回来。”
沈苑赶紧点头:“对啊,过年就回来了,平时也可以视频呀,我会照顾好阮泽的,您和叔叔也要好好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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