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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也说过也许此生都无法给她名分,她也从未在意过——就凭这点,就算他们都觉得没什么,在外人看来,容玉也是极端的不清醒,很容易让人觉得她不过徒有美貌,实际上绣花枕头烂稻草。
可是他现在不会这样想,即使曾经这样想过。
和容玉相处的时光越长,便越觉得她其实很通透,反而看不懂的是自己。
“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的话,我倒想问一问,我是何日离开这里?”
其实她无所谓的,少则几天多则一个月,对她来说都没区别。
“为什么这样说?是有谁在你面前说过什么话?”
“难道重大人不是将要迎娶当今天子的公主?”
“是有此事,可是我并没有要让你走,你不能走。”
容玉皱了皱眉:“日头尚在三竿,这个时候做那黄粱美梦就不觉得太早?就算你想,公主也不会想。”
“我做不做梦不用你来教我,”
重临气得够呛,明明之前她还是很温顺的,怎么突然撕破那张柔顺的皮了,“你之前信誓旦旦说要让我知晓情滋味,怎么现在就忘记了?我看你根本是故意不提罢?”
容玉看了他好一会儿,若不是他提醒,她还真的忘记说过这些话了。
她口不对心——不,她是没有心的,那就是虚情假意,这种时候太多了,她不会刻意去记。
容玉柔声细语地开口,总之是恶人先告状,声音高低本来就不代表什么:“重大人,按照道理来说,你马上便要迎娶公主,于情于理,我留在这里始终是不太好的。
更何况,大人不也对我无心么?我自愿被遣散,实在是再好不过的。”
“好什么好?我做事也需要你来教导?”
“我只是说一个事实罢了。”
重临一拂衣袖:“懒得跟你多说,你就自个好好待着吧!”
重临负气而去,却还记得调来家仆,一下子容玉住的地方却是热闹起来。
容玉不甚在意,一切只是时间问题,她也不差这么几天。
其实她对很多东西都无所谓,尤其是别人热切追求的那些,她都提不起兴致来,她似乎也找不到特别感兴趣的事。
隔了几日,重临又来看她,随口问了一句:“你还是想走?”
容玉道:“不是我非要走,而是你一定会让我离开的。”
她见过这么多,这世间男子多半为名利困,怎么可能会为儿女私情抛弃名利?重临觉得近几日自己的脾气变差了,尤其是面对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人:“我说过不会就不会。”
“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身不由己?”
“够了!
你不就是想要名分吗?你要名分可以,我都给你,这样总行了吧?”
在迎娶公主前,先纳侧室,就算公主肯,重临的父亲也会气得打死他。
容玉叹了一口气:“那我现在不想要了。”
重临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摔门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ch40重临怒气无法宣泄,总是要迁怒旁人,一时之间,府上人人自危。
反倒是骊姬又来找容玉说话,她唇色鲜红,妆容光鲜,也的确不像是有多伤心的模样:“听说你这几日把重大人气得够呛。”
容玉淡笑道:“也还好。”
骊姬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我本来就说,有这样一张脸而不好好利用,多浪费。”
她掩唇轻笑,指尖鲜红的蔻丹更衬得她容颜艳丽:“所幸你还不算笨到家,不是总一味顺从到底,总有些人喜欢犯贱。”
容玉听她这样说话,觉得新奇有趣,便问:“姑娘可是曾也心动过,后来觉得无谓便放开了?”
骊姬一愣,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没有,没有,我只是看到一些事……”
她微微走神,又很快回过神来,用两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这个世上,该被骗被利用的,总归是要被骗被利用,而聪明人不必吃亏就懂得怎样才不会吃亏。
要知道,重大人的另一位侍妾,这几日见你闹了,她也跟着闹,结果只会令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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