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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暗中关注阿香她们,起先陆小姐一个人喝闷酒,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客来居进去几个蒙面歹徒纠缠陆小姐,我赶过去时,陆小姐竟从二楼跳了下去,窗台那么高,她一个大小姐却一点也不害怕,好像知道有人会接住她。”
说到这,胡绯顿了顿,看向许不矜。
他也不傻,早就看出许不矜与陆家大小姐关系不一般,怕许不矜发怒,说得越发小声:“救她的青年,长得十分俊朗,可惜瞎了一双眼睛,他武功不赖,从旁夺了一匹骏马,抱起陆小姐便疾奔离去。”
“面纱女子便是此时出现的,那几个蒙面歹徒抓不到陆小姐,就想把阿香带走。
我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反被他们一番痛打,是面纱女子护住了阿香。”
胡绯自嘲地笑了笑,“直到这时,我都将她当作救命恩人,没有料到后来……”
胡绯再次恳求阿香跟他走,并发誓这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照顾她,阿香还未应答,面纱女子却突然说:“你可得想清楚了,你的将来并非只有年过六旬的糟老头子或者眼前这个空口白话的男人可以选择。
他说照顾你一生一世,你便信了?”
“你爹是不是说过,‘乖女儿,爹爹知道对不起你,但咱家里不能断了香火啊……你哥心眼不坏,再给一次机会,他会改的……’你兄长大约也说过,‘这是我最后一次从家里拿钱……再赌就砍断我这只手……’无穷无尽的鬼话,你不信也只能信了,结果还不是要拿你的一生去填补这些窟窿。”
阿香含泪道:“我如何不知道爹娘只在乎师兄,可我目不识丁,又无技艺傍身,岂非如浮萍般命贱,还能有什么选择?”
“为何不独当一面?”
面纱女子直视阿香道,“若你信得过我,也可以跟我走……”
这么听来她对阿香倒是一片好心。
沐昀道:“别说阿香,换做是我也会选择跟她走。”
许不矜疑道:“她怎么连阿香家中发生的事都一清二楚?”
“她当然是有备而来,”
胡绯喉头发涩,“可惜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想到这些。
我与阿香一块长大,从懂事起就把她当最重要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她会离我而去。”
许不矜心中亦有同感,暗道:“我亦将小雪当作共度余生的妻子,哪里想到……”
他心里想什么脸上都能看得出来,此时念及陆筱雪,眉宇间便笼起一片落寞。
颜聿道:“既然面纱女子还在镇上,阿香姑娘应当也没离开。”
“怎么可能?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阿香了。”
胡绯道,“那天夜里,我偷溜进阿香的客房,里面水汽氤氲,暖烘烘的,我想定是阿香在屏风后沐浴,一时鬼迷心窍晕了头,想着只要把她的衣物藏起来,她就不得不答应留下来……但当我把矮凳上的肚兜、香粉匣等塞进怀里,就被人从身后打晕了!
被刀伤痛醒以后才知道,敲晕我的是那面纱女子。”
沐昀意味深长地“哦”
了一声,道:“难怪她昨晚紧咬不放,足足绕了三圈才甩掉。”
胡绯喊冤:“那分明是阿香的房间,我怎知她会在阿香的房里!”
沐昀抱起双臂,一副女儿家的事没人比他更清楚的神情:“女儿家就爱挤在一间房里说些掏心窝的话,何必大惊小怪的。”
那女子不仅救了阿香的命,还提供了另一种生活的选择,在阿香心底恐怕已将其视为最亲近的人了,住一间客房是不足为奇。
胡绯苦笑:“只怪我本事不够,没有其他办法挽留阿香,竟然鬼迷心窍想了这么个馊主意……否则也不会弄成这幅样子。”
后来的事他说的断断续续,仍旧心有余悸。
从那日起,面纱女子都鬼魅般跟着胡绯,白日见不着人影,一到夜间歇息,胡绯困意袭来时,女子就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手起刀落,用扇骨的尖刀在他脸颊割一道口子,令他于浅梦中惊醒,次数一多,只要听到脚步声,不论白日黑夜,胡绯都会从梦中惊醒。
无法入眠、提心吊胆的半个月过去,胡绯越来越招架不住,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到酒馆买醉,趁着醉意释放内心的恐惧与压力。
“她每次出现,别的也不做,只在我脸上划一道新的口子以作报复,却不知那扇子上淬了什么毒,伤口难以愈合,我用尽一切良药,只能缓解痛痒,无法祛毒,唯有坐等刀伤溃烂流脓……”
每日阴魂不散让人寝食难安已是一大酷刑,还在扇子淬毒,使伤口无法愈合,这手法,就算是对付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也称得上心狠手辣了。
许不矜暗自庆幸,他对女子向来是敬而远之。
既然阿香与面纱女子是一道的,那只要引出面纱女子,岂不就能找阿香问清楚陆筱雪为何提前从“百里长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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