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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们纷纷停了笔,崔太后身边的嬷嬷上前来将写了诗的纸笺一一收起。
轮到谢蘅芜时,嬷嬷明显停顿了一下。
她先是以为谢蘅芜将写了诗的那一面压在下头,便将纸翻过来,怎知另一边也是一片雪白,至多是右上角多了几个墨点。
嬷嬷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迟疑询问:“美人当真写完了吗,不如再……考虑考虑?”
谢蘅芜摇一摇头,笑得坦然:“其他娘子都停了笔,我怎好独自再写,岂不坏了规矩?嬷嬷收去吧,我这样,便是写完了。”
嬷嬷眉头皱了皱,很是不解的收过她的白纸,一并交给崔太后复命。
嬷嬷将谢蘅芜的那一份放在了最下面,谢蘅芜看清了她的小动作,没有在意。
崔太后看得很快,一边还要点评上一二句。
她面上得体的笑容在看到最后一张时明显顿在了唇边。
与嬷嬷一样,崔太后也将纸翻过面,却什么都没瞧见。
崔露秾的位子并看不清上头情形,只见崔太后面色怪异,沉默良久,她便问道:“姑姑,可是美人写了什么好句子,也让我等开开眼啊。”
崔太后凤眸轻眯,良久才缓缓:“美人为何不落一字?”
众女皆一怔,或惊讶或嘲笑,数道目光又一次纷纷看向她。
崔露秾掩口,惊道:“怎会?美人方才不是说略通诗艺吗?就是不算精到,也该能写出一二来。”
戴着金玉步摇的女郎接话,哂道:“是啊,既是太后娘娘下旨,合该写出点什么来。
可……什么都没有,岂不是藐视太后娘娘吗?”
她声音渐轻,因崔露秾瞪视过来:“胡说什么,美人怎会藐视姑姑,定是美人一时没有想明白罢了,再给美人一些时间就好。”
崔太后的面色在两人一唱一和中逐渐沉下。
谢蘅芜颇有耐心地等她们演完,听崔太后声音微冷:“蘅芜,你有话要说吗?”
谢蘅芜起身,与崔太后郑重行过一礼,柔和声音不急不缓:“回禀太后娘娘,妾身并非藐视娘娘,去也是当真无话可写。”
崔太后抬眉:“哦?”
“如太后娘娘所言,凤垂露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花,如此奇花,若以寻常字句书写,恐污了它的光辉。”
“妾身自知诗艺粗陋,这才没有落笔,”
有贵女轻笑:“美人也太小心了,就是作得不好,太后娘娘心慈,又怎会责备美人呢?”
谢蘅芜无视她语中讥嘲,温声道:“娘子说得极是,可就是太后娘娘大度不介怀,我心中也是有愧。
何况这等奇花,还是与各位娘子更加相配,我便不献丑了。”
她将话说得如此谨小慎微,倒让人不好再说什么,不然反显得她们咄咄逼人。
崔露秾向崔太后投去一眼,后者垂目,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她道:“好了,你们都别说了。
蘅芜先起来吧,作不了便作不了,哀家不会怪罪你的。”
谢蘅芜轻声谢恩,很是麻利地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这花是没法安排到拾翠宫了。
崔太后心中可惜,随意点了一位贵女的名字,便是巧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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