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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帕子浸进水里,让它吸满了水分后再拧干。
帕子不大,是个小毛巾,商远舟拿在手里能将它完全包住。
将拧干的帕子抖开,商远舟叠了叠,就要从季余的衣摆下探进去。
衬衣的纽扣没有解开,一只手带着帕子探进去,将薄薄的内搭衬衣撑到紧绷,也把商远舟的手牢牢禁锢在里面。
卫浴室内安静得连水声都没有了,静得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衣服上突起的轮廓可以清晰的看到衣下的手在怎样动作。
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的揉搓。
季余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买这么小的帕子,它不能完全遮住商远舟的手,手指轻微蹭过皮肤的滚烫酥痒,让他身体忍不住的战栗。
太怪了,真的太怪了。
商远舟很小心,也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许是不习惯摸一个男人,克制着不让自己的手触碰到他的皮肤。
但怎么可能完全不碰到,这样的小心带来的结果就是触碰变得若有似无,像某种暧昧的摩挲。
后背在季余的煎熬中擦完了,商远舟从开始就沉默着,拿着帕子放回了水盆里洗净后拧干。
拧帕子的手攥成拳,骨节凸起,手紧绷着,力道大得手背上青筋好似在跳动,一道轻微的断裂声音响起。
商远舟手上一顿,松手把帕子打开,帕子中间裂出了一道口子,这口再大些,本来就小的帕子就要变成更小的两半了。
他将帕子叠起来递给了季余,面上是一贯的平静自然:“前面你来吧,一只手可以吗?”
“可以。”
季余连忙点头,紧绷的心情也放松下来。
要是前面商远舟也要帮忙擦,他才会觉得奇怪了。
他就说,商远舟估计就是不想摸到一个男人的身体。
等季余擦好后,商远舟又洗了一次帕子,再换了一盆干净水,将帕子重新洗过,将后背又擦了一次。
季余接过第二次递过来的帕子,对商远舟道谢:“今天真的麻烦你了,谢谢。”
商远舟靠在门框上,半低着头,闻言也没抬头,而是道:“你受伤也是因为要配合我去拍摄,不用多想,也没必要觉得愧疚。”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季余不会真的这么想,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商远舟伸手的时候,他将帕子递了过去,又认认真真的说了一句:“不管怎么样,都谢谢你。”
商远舟不置可否,他做的这些事情全是私心,季余说谢的时候,他有些想笑。
该说幸好没有给他颁好人卡吗。
他转身去洗帕子,随意的搓了两下,就道:“你的帕子,好像被洗坏了。”
“欸?”
季余疑惑道:“质量这么不好吗。”
商远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看上去是不太好,我帮你扔了吧。”
季余:“好,麻烦你了。”
“你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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