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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向施潇解释了,他淡淡道:“回去背诗。”
背诗,哪一天不能背啊?施潇一听就知道是借口。
“章天,走了走了。”
施潇知道他一向说一不二的,就算她追上去,得到的结果也会是一样的。
也罢,又不差这一天,他们来日方长。
“亦哥,你背什么诗啊?”
章天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少问。”
他偷偷摸摸朝后看去,突然放低声音,“你该不会是不想理施潇,随口编的吧。”
“我是那种人?”
凌亦反问他。
章天忍住想说是的冲动,但瞥到凌亦冷漠的神色,他还是紧闭嘴巴,保命要紧。
走了一会,凌亦却主动停下辩解,“我是真的要背诗好吧。”
“背什么诗啊?”
容他再多嘴问一句。
凌亦卡壳,却是没再回他。
至于背什么,他回去还得查查。
凌亦一走,高鹿就想溜。
施潇挡在她身前,轻嗤声,看似是问她实则不给机会拒绝,“聊聊?”
“好像没什么可以聊的。”
这人过河拆桥这招比她玩得溜。
施潇靠近一步,她比高鹿还高一点,脚上又穿着高跟的鞋,无形当中给高鹿头皮发麻的压迫感。
“不是你说的吗,让我有事就找你,我现在有事找你。”
确实是她几分钟前说的,高鹿找不到理由否认。
她舔了舔下唇,问施潇:“聊什么?”
“换个地方。”
施潇皱眉看了看临近的大马路道,她始终不太喜欢这个地方,风吹起,尘土飞扬,落到她新买的高跟鞋上一层灰。
她无法说动凌亦去换一个地方,但面对一个小小的高鹿,她还是有话语权的。
再加上她爸好像还是他爸领导来着。
想到这,施潇意有所指看了高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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