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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又自作多情,以为我省给你吃的吧?”
韩瑜然冷笑,“就算我以往自作多情,今天也被你吓醒了!
要是被当今皇上知道了,你居然惦记他的宠妃,怕你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顾寒眸色一寒,“别瞎说!”
韩瑜然回府后,将黄缎锦盒里的人参和鹿茸各拿出一根,重新包好,第二天一早,将包好的人参鹿茸带去了叶霁远的叶宅。
她到叶宅时,小状正拿着大锅铲给孩子们分粥。
叶霁远的卧室门关着,里面寂静无声。
韩瑜然推开门往里瞧,秀秀居然在里面。
叶霁远的上衣没穿,正赤着上身,秀秀往他的伤口处涂抹药膏。
叶霁远大概是在害羞,双眼紧闭,脸颊通红。
秀秀则丝毫不忸怩地,用手指沾了药膏在他的伤口周围来回涂抹。
叶霁远伤得地方有很多处,最深的几处分别位于胸部,腹部,背部和手臂,这几处秀秀昨天都为他缝了针。
原本以为秀秀只在阿猫阿狗身上练习过的针脚,没想到竟缝合的相当细密,这让韩瑜然再次对她刮目相看。
叶霁远感受着秀秀那双柔软的手从自己的身体每一道或深或浅的疤痕上游走。
他很想忽略这种感受,可是他不能。
他男性的躯体已经第二次暴露在这个姑娘面前。
昨天他身体虚弱,意识模糊,秀秀脱掉他的上衣为他缝合伤口时,他没有任何感觉。
可是今天不同,此刻他是活生生的,意识是极其清醒的,未被女性触摸过的身体是敏感的。
现在他的身体绷得像拉开的箭弦,可他越是绷得紧,就越是能体味她手指触摸过他身体每一寸肌肤的细微感觉。
他在心里连连骂自己禽兽不如。
秀秀看他紧张的那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嘲笑道:“好啦,多涂几次就习惯了!”
叶霁远慌忙地睁开眼问道:“还有很多次?”
秀秀转了转眼睛,说道:“不多,也就五六次吧!”
叶霁远胡乱地套上中衣,连忙说道:“底下几次就让我的书僮来吧!”
秀秀不高兴了,眯起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叶霁远:“涂我的药膏伤口需要按摩的,这按摩手法是我家独有的,你那书僮会吗?”
叶霁远摇头。
“我一个姑娘家都没嫌弃你是个大男人,你倒是在这里害什么躁,难道我会趁机占你便宜吗?”
叶霁远瞠目结舌。
“你要是心里坦荡荡的,根本就不会胡思乱想。
你越是害躁,越证明你心思不纯!”
秀秀越发地咄咄逼人。
叶霁远脸胀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实话跟你说,我秀秀立志要做天下第一女神医,还要带出一大批女大夫。
凭什么大夫就只能由你们男子来做?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在我眼里,你这就是一具不分男女的躯体,千万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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