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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彻夜不止。
半梦半醒之间,霍云容身上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似乎是白虎在舔她,然而她精神困乏,实在睁不开眼,只扭着身子往旁边躲了躲。
那感觉就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复又变本加厉,胸前一阵湿热麻痒,她困得厉害,低低呻吟一声,含含糊糊地道:“小白,不要闹……”
却又察觉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处被重重舔了一下,她周身一颤,惊骇之下猛然睁开了眼,就见白虎伏在她腿间,目放幽光,一枚猩红厚重的舌头正抵在她那处舔弄,霍云容一阵头皮发麻,惊叫一声:“小白!”
白虎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
霍云容紧紧并起双腿,顾不得羞耻,匆匆忙忙将半干的衣服披在身上,惊魂未定地看着白虎,怒斥:“你干什么!”
白虎自然不会回答她的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须臾,又低头咬着她衣服往下撕扯。
霍云容死命捂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小腿胡乱踢出去,也不管此举究竟会不会激怒白虎,颤声道:“放开!
你干什么?!”
白虎咬着她的衣服不放,僵持片刻,忽然松了嘴,久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出了洞,经过刚刚那一番争执,霍云容自然不愿意再跟它共处一室,见它自己出去,心中松了一口气。
腿间被舔过的触感还没散去,还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意,霍云容方才只觉得又惊又怕,到了此刻才觉出羞意,她尚未婚配,也从未有过男女之事,那个地方也只有平日沐浴之时自己才会稍稍触及,今夜却被一头白虎舔了个遍。
想到此处,她心里几乎恨起那头白虎,但是那恨也没持续多久,过得片刻,她平静下来,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白虎再通人性,也不过是一头畜生,自然不能以常理度之,方才的事,在它眼里或许就如舔她的脸一样,只是亲近之意,并不是真有什么不轨之心。
向洞口望了一眼,夜色深沉,什么也看不清,雨还在下,耳边尽是狂风的怒号声,白虎不知去向。
火堆快熄了,她又往里添了点干草枯木,将衣服穿起,静静坐了一会儿,看着眼前跳动的火苗,心中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及至坐得腰腿泛酸,才慢慢躺下,复又睡过去了。
翌日醒来,却发现白虎趴在她身旁睡得正香,旁边堆满了野果和一束淡蓝色的花,想是夜里出去寻回的。
心念一动,拿起那花仔细看了看,竟然是是长在她掉下来的那处峭壁之上的,她曾经夸过这花开得好看,很想摘下来仔细瞧瞧,但是这花生得太高太险,难以摘取,只好作罢。
也不知它怎么摘下来的。
她总觉得这白虎好像颇有本事,时不时就会作出一些她预想不到的事。
她又看了看那堆形态各异的野果,发现其中有一颗颜色极其艳丽的小果,表皮是血一般的赤红色,萼片隐隐泛紫,她拿进了仔细瞧,确定之前从来没见过。
她凑到鼻下闻了闻,鼻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异香,离得稍远一点却又半点也闻不到了,她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觉得十分新奇。
白虎颇有灵性,此前她身受重伤之时,除了果腹的野果之外,日日送到她嘴边的还有不少疗伤的灵芝草药,有些草药她甚至都不认得,不敢入口,但是白虎坚持要喂她,她推拒不得,只好吃下去,发现那些药比之常见药材更具奇效。
她起初惊诧不已,后来便习以为常,对白虎采回的东西也不再有顾虑——不是滋味甚妙便是益处颇多,一概都是好东西。
正想吃进嘴里尝尝,发现白虎已经醒了,正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看。
四目相对,霍云容豁然想起昨夜之事,当即沉下一张俏脸,扭开头不看它。
白虎凑到她跟前,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头拱在她腰间一下一下地蹭。
霍云容被它蹭得又热又痒,抬手用力在它头上打了一下,“不许蹭我!”
白虎的耳朵耷拉下来,不敢再蹭,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霍云容将它推远一点,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神情十分不自在,“我问你,你昨夜为什么要舔我……舔我的腿?”
白虎歪着头,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她。
霍云容也觉得这问题有些强人所难,又换了个问法:“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昨夜那样是什么意思?”
白虎还是呆呆地望着她。
霍云容又羞又怒,“总之……总之你以后不许再胡乱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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