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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一直在一起的,以后肯定会结婚,你别这么抗拒。”
轻轻抚着她的背,调谑,“我是你老公,你不能老让我憋着,阳痿了怎么办?谁伺候你,嗯?”
欣柑不好意思地抿嘴笑,“谁要你伺候了?”
“我呀,我就乐意伺候我的小心肝儿,把你伺候得舒舒坦坦。”
徐昆揽住她的腰肢,宽大的衬衫被拢作一小束,细得单手可握,捏了捏,很软。
手从衣摆钻入,掌下皮肉滑腻,往后裹住蜜桃似的翘臀,又饱满又弹手,嫩得好像随时要融化在手心。
“肉真嫩。”
徐昆满意极了,揉着她的小屁股,“心肝儿穿我的衣服也好看。
以后在屋里都这么穿?里面不许穿内衣裤。”
她穿着他穿过的衣服,沾上他的味道,衣摆一掀起,光溜溜的奶子,小逼就露出来,被他玩儿,被他舔,甚至被他操干,占有,想想都叫人兴奋。
欣柑点点头。
总比光着身子强,徐昆一进屋,就爱脱她衣服。
“先叫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
小嗓子甜得能拉丝,徐昆的不快一扫而空,揉搓了她身子一会儿,下面就起来了,拽她的手去摸,“硬吗?”
细白的小手抖了抖,“硬的。”
徐昆唇角略提,“大不大?”
欣柑低下头,“很大。”
隆起骇人的一大团,还在动,隔着裤子都觉得烫手。
白皙长指捏捻她妩丽的唇,“帮老公口,嗯?”
欣柑在心里默念了十个数,喉头滑了下,“好。”
声音小小的,带着娇弱的颤音。
徐昆听得耳朵酥麻,侧过额,湿软的舌舔上欣柑颈后薄嫩的皮肤,牙齿闭合叼住一点儿颈肉,像某种动物在做标记,低笑,“心肝儿,先把它掏出来。”
勾指扯下裤链,
欣柑脖子一麻,起了些小鸡皮疙瘩。
她的手跟她的人一样,秀致,纤小,握起来拳头没有枣子大,玉葱般的嫩指,水晶般的粉甲,笨拙地把硕大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稚气的,孩子似的小手,抓住男人胀红发紫的狰狞性器,视觉极具冲击性。
想到她要把自己的鸡巴含到她更为娇幼的小嘴里,徐昆就亢奋得不行。
透亮的龟头马眼翕张,吐出小股涎水,前列腺液刺鼻的气味儿充斥着门窗紧闭的内室。
指间沾满了浊液,黏连成丝,欣柑不敢露出嫌恶的表情,就着手,从他腿上爬下来。
徐昆两条长腿大刺刺展开,一眼不错地盯着她。
欣柑慢吞吞蹲跪到他腿间,腰弯下,有点罔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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