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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一边接过阿姨递来的筷子一边翻看手机里的未读信息。
“今天好点了吗?”
阿姨将牛奶放到她手边,语气关切地问道。
“嗯,没问题了。”
覃与冲她绽开一个甜甜笑容,“一会儿就去学校了。”
阿姨笑眯眯地点点头,又八卦地问起昨天来的许骋:“对了,昨天那个男孩子……”
“朋友而已。”
阿姨愣了愣,很快又笑起来:“朋友好,你先吃着,我去给你切盒水果带学校,多多补充维c不容易感冒……”
她边说边往厨房走去,背影透出些说错话的心虚。
“一会儿见。”
覃与视线落回手机,哪怕邱让为这短短四个字发来一连串欢欣鼓舞的可爱表情,她面上也没见半点笑意。
继宴倾的越线后,阿姨似乎也因为一时兴趣关心了一些不属于她职责范围内的事,但阿姨很聪明,及时退回了线内,所以覃与不会因为她这一句越线的关心而生气。
至于宴倾,听着昨晚上门外的动静她也不难猜到宴倾的心理,单从他今早连早饭都没吃就躲去学校这一行为来看,想必他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今天周四,距离下周一的期末考,只有叁天。
钝刀子磨肉,想必会叫他痛得更深刻些。
一班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
外面的阳光明媚照不亮这处偏僻的废弃器材室,覃与心安理得地坐在垫了邱让外套的跳箱上,左手拿着邱让今天带来的泡芙吃着,右手顺着他眉骨滑到他耳廓。
“好烫。”
她的声音带出甜甜的笑,尾音像钩子一样挠着他的心,叫他越发面红耳赤。
比他耳朵更烫的是埋在她下身小心翼翼舔弄讨好的舌头,火热潮湿,带着和贴在她腿侧的双手一般的细微战栗。
覃与摩挲着他发烫的耳廓,视线却从他头顶飘至不远处落灰的体操垫上,走起神来。
她其实刚刚去过一趟教室,在得知宴倾早自习时就因为身体不舒服去了医务室后,她就直接给邱让打了电话。
“别担心,我刚刚去看了,她这会儿睡着呢。”
谭潇潇如此安慰道。
担心?
不,她一点也不担心。
宴倾是个怎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这个节骨眼上把宝贵的复习时间浪费在医务室的睡眠上,足以见得他这会儿心里有多乱。
但那又如何呢?她并不会因为他的生病而减少一丝一毫厌嫌,反而只会觉得他活该,只会加倍地给他施加心理压力,将他折磨得更厉害。
宴倾会就此崩溃吗?不,他不会。
哪怕如今将他修饰得再精致,他内心深处仍有初见之时野草一般坚韧的地方。
杀不死他的,都会让他更强大。
放在从前,她乐得去打磨这块璞玉,可反复折腾了这几年,她的那点兴致早就消耗殆尽了。
她甚至觉得,宴倾的这次越线某种程度上是被她逼疯的。
许骋至今仍顽强地留在她身边,甚至在这段她和宴倾关系回暖的时期,她仍旧和许骋关系甚近这事,让本就被她有意捧得飘飘然的宴倾十分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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