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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姑娘就这么被带走了会不会有事啊?县令看起来很生气,会不会惩罚她?”
“你担心什么,咱们又不是没告诉她县令在这,她偏要将县令晾在那,县令能不生气吗?都是她咎由自取。”
“对啊,而且县令主动去她家里,多么光荣的事,她竟然还拒绝,这不是公然打县令的脸吗?不抓她抓谁?”
“我也觉得是这样,她这么狂妄,连县令都不放在眼里,会不会再惹恼了县令,连累我们啊!”
这话一出,其他村民更是惶恐起来:“我就说这叶芸香不是什么好人,她就是为了利用我们赚钱,赚够了就不会管我们了,等她一走,我们原本的生意做不成,现在的生意也做不成,岂不要饿死?”
“你还别说,好像真是这样的!”
“那都是后面的事了,咱们现在应该担心手里正在干的活还能不能拿到银子!
万一她这一去不返了,咱们上哪说理去?”
“对对对,咱们现在就去她家要钱,等晚了说不定他们就跑了!”
说完,他们一群人直接回村子里开始敲叶家住宅的院门,全然忘了要帮叶芸香传话的事情。
姜氏听到动静立马赶过来打开门,问道:“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们是来要工钱的!”
听到这话,姜氏更疑惑了:“你们发工钱是今日吗?香儿还在铺子里没回来呢,你们要找她的去铺子里。”
“她被县令抓走了,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找她做什么?”
“什么?!”
姜氏被吓了一跳,“她犯了什么事?县令怎么会突然抓她?”
村民不想跟她说这些,便直接伸手要钱:“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惹恼了县令,跟我们也没关系。
我们只需要我们地工钱,快点拿钱!”
叶国栋从屋里走出来,听到这话,问道:“你们来要工钱总得把货交上吧?你们就这么空着手来要钱吗?”
他说完后,村民才反应过来,纷纷回去拿货了。
“喏,你们要的货,都在这了,还有我男人的跑腿钱,一并结了吧!”
叶国栋冷静一些,继续说道:“还没到结算工钱的日子,你们提前结算,是以后不做活计的意思吗?”
可村民们不吃这一套,自顾自地要钱:“以后做不做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叶芸香不在了,没人知道她还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当然要为自己着想,先把钱拿到手了。”
他们直接将手伸到他面前,“万一她回不来了,死在了县衙,我们找谁要钱去?”
“你们怎么能这么诅咒香儿?她待你们不薄,她从前帮了你们这么多,让你们吃饱穿暖有活做,现在她被抓走了,你们不帮忙想办法就算了,还要落井下石,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
姜氏生气地说道,就差破口大骂了。
可村民们根本不在乎:“她被抓走是她自己得罪了县令,我们又不是没有提醒她,是她自己非要那样做,被抓走也是她自找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要我们为她的错误买单,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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