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初谦儿还在妾身肚子里的时候三四个月还未显怀,妾身时常怀疑太医会否误诊……”
她这话实在没头没脑,看似闲谈,又让人觉得饱含深意,众人皆是一愣。
谢婉柔没生养过,可宫里女人来来去去,光是看也看明白了,当即笑道:“女人怀胎,人人皆不相同,有人显怀早,就有人显怀晚些,也属正常,这依我看,李侧夫人显怀就格外早些,想来胎儿养的不错,肚子看起来格外大些。”
李满月心头一跳,惊慌不已。
于她而言,这是个十分禁秘的话题,她对外扬说怀胎两月,可这胎明明已三月有余,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脸上的假笑险些挂不住。
“的确如贵妃娘娘所说,这胎养得好……所以肚子才格外大一些。”
李满禧哼笑一声,鄙夷地看向支支吾吾的李满月,头一回针锋相对地质问道:“姐姐,妹妹近来得到一封密信,上面内容令我心惊,特想向姐姐求证一番。”
不等李满月回应,她起身走到谢婉柔面前,决然地跪下,神色坚定道:“贵妃娘娘,狸奴今日斗胆,想请您审理一件事,因为此事事关槐王子嗣,所以不敢马虎。”
说着,她从袖口中取出温氏留在香囊中的信,呈到谢婉柔眼前。
“温氏临死前将她发现李侧夫人密辛之事写在此封信上,悦娘子发现后整日忧心惶惶,此事说出来无论事实与否都有损李侧夫人清誉,于要出生的孩子亦是一种羞辱,可若是不说……到底事关槐王血脉,不敢有半点马虎,所以妾身趁着今日阖府家宴的日子,请贵妃娘娘和老太太做主!”
此话掷地有声,一字一句砸在李满月心头,如同利剑穿心,将她震得说不出话来,嘴张了又张,整个人呆在原地。
谢婉柔与老太太相视一眼,皆敛了神色。
谢婉柔沉声道:“所有下人都下去,若是叫本宫听见风言风语,打死勿论!”
下人皆战战兢兢行了礼退出去,花厅之中只剩下几位主子。
花窗外寒风呜咽,浓沉夜幕中零落星子垂亮,显得一轮弯月格外孤冷。
花厅之中沉香浮动,暖香之下,几人的脸色格外沉冷。
谢婉柔一目十行将信读完,沉沉舒了口气,将信拍在桌上,目光冷凝。
她垂着眼眸,柔美端庄的脸上显出一片狠厉,冷声道:“本宫眼里揉不得沙子,这信上所说究竟是不是实情!”
花厅中寂静一片。
老太太和余氏亦看完了信,老太太险些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幸而汤妈妈随身带着救心丸,这才勉强稳住老太太心神。
沉重的楠木拐杖杵了杵地,老太太厉声道:“究竟怎么回事!
温氏说你于禁足期间私会外男!
连肚子里的孩子也……”
李满月吓得大惊,当即“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上,惊慌道:“没有!
不是!
我从未私会什么外男,这都是温氏诬陷,她素来恨我,用这等狂悖之言诬陷,都是为了害死我腹中的孩子啊!”
她猛然想到什么,瞪大眸子指着李满禧道:“还有你!
你怕我的儿子抢了你儿子的地位,这才血口喷人!
想污死我给你儿子腾路!
你好狠的心哪!”
她谎话张口就来,可这质问中到底藏了几分心虚。
孩子究竟几个月,只需太医前来号脉便知,李满月脑中乱成了一团浆糊,今日究竟要怎样才能全身而退!
李满禧并不看她,沉着冷声道:“我有证人。”
一时间各执其词,谢婉柔也不敢轻易下定论,只得道:“传上来。”
帘席遮掩的长廊中远远走来一道碧色身影,正是近日告假的寻梅。
李满月当即慌了神色,眉宇间尽是焦急惶恐,她挣扎着站起身来,惊道:“寻梅!
你怎么,”
她恍然,“你要背叛我!”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