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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过,无所谓呀。”
身子一滑,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拉到胸前,轻搂着。
“儿子也好,女儿也好,我都喜欢。”
“平渥?”
她迟疑几秒。
“你怎么了?”
“想了想,娶了个老婆,却从来不曾躺在同一张床上,是我的疏忽,为了弥补,我当然得尽一下为夫之道,跟你同床共枕!”
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穿着短裤背心的赖裕良自敞开的房门走过,见他还杵在她房里,甚至将她拥在怀里,两人并躺在床上,不禁愣了愣。
“还不睡觉?”
“要呀。”
明天得忙一整天,当然要睡了。
“你今天自个儿睡吧。”
闻言,赖裕良又是一怔。
“那你呢?”
“我?”
贼笑一声,许平渥扭身扑向想趁隙偷溜的孙心宥,将措手不及的她软力拉回,牢牢地钳制在怀中,不放她自由,“我今天要跟我老婆同床共枕,看能不能做个甜甜蜜蜜的鸳鸯梦!”
许平渥的解说像把钥匙,刹那间开启她自缚多日的心门;但,正因为如此,她更是陷入痛苦又快乐的深渊。
她想跟韦巽双宿双飞,想跟韦巽光明正大的走在众人的目光下,可是她舍不下平渥。
不是因为财富,不是因为许家的人都对她极好,而是她若抽身,那平渥呢!
到时,他该怎么面对来自各方的误解与同情?
尤其在有了平渥的宽容与体谅,她对他更是有着理不清的复杂心绪与歉意。
“咦,你在家?”
瘫在长椅的她自杂志上抬起眼,瞟着不知何时已倚在门边的赖裕良,她无精打采地撑起身子,喟然浅笑。
“是呀!”
韦巽出差了,步履依旧蹒跚却已有极大进展的爹地跟妈咪也难得起了兴趣,跟着进香团出去玩,没人约她吃饭,当然就懒得出门,更懒得妆扮自己。
“平渥呢?”
大概是太专心发呆,连有人开门进来都没听到。
“他还有事。”
“有事?”
怎么稍早时没听他提起?
“他绕到士林夜市去买你喜欢吃的东山鸭头。”
“噢。”
又睨了他一眼,她状似轻松的舒缓发僵的身子,想回房间去窝着。
不是她疑心病重,实在是感觉赖裕良的言行举止越来越怪异,甚至在几次不经心的碰触时,他对她的动作称得上是毛手毛脚,还有他瞧她的眼神……不知怎地,就是让她打骨子里发毛。
如果不知道他是同性恋的话,她当真会怀疑他对她居心叵测!
“小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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