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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诚抱起钱元珩转身就往马车上走,转身后脸黑的吓人,他这人有个毛病,宁愿跟炮仗吵架,也不愿跟笑面虎打交道。
曹云阳什么意思,他没想到?呵呵,钱诚不信,他就是想给他们个下马威,就这么说吧,曹云阳今天所做所说,字字句句都踩在了他的雷点上。
若说来之前他还想与裕王家交好,但经过这一番言语交谈,钱诚表示他不想再与这个人有任何交集,甚至连带素未谋面的裕王,也已经在心里连坐了。
回了马车,钱诚气得牙痒痒:“人家话术真高明,今天得亏是我来了,要不你俩得被他欺负死。”
“嫉妒精!”
钱元珩也气得不行,“他就是那种自己不好,也看不得别人好的人!
他肯定生活不幸福!”
司瑾看着一大一小气成仓鼠的模样莫名有点好笑:“嗨呀你俩跟他置什么气,说两句又掉不块儿肉。”
钱元珩歪头:“你怎么那么佛?”
“那天皇上也是这种明抬暗讽的话术,看来这是大户人家孩子的必修课,以后免不了和官眷打交道,我得提前适应。”
司瑾无所谓地摊摊手,那天被皇上教育完他也很生气,不过后来想通了,有些话哪怕双方都清楚,但也不能明着说,这就是皇室的生存法则。
“咳咳咳咳咳咳咳……”
徐清又是一连串的咳嗽,钱诚在暗格里拿出备好的茶水,给徐清倒了一杯:“本身就没养好,你可别真感冒了。”
徐清虚弱无力地摆摆手,然后歪在司瑾肩上,“我以后还是继续装病不出来了,刚才要不是你们解释,我都没听出来他是在嘲讽我,要是你们不在,我恐怕是被人卖了都得替人家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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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又等了五分钟,那位小世子终于出来了,他们父子坐上裕王府的马车先行一步,后面闲王府的他们才跟上。
“哎对了,论起来他好歹也是你嫂子,你为什么还叫那么亲近?还阳哥哥,咦~”
司瑾搓了搓鸡皮疙瘩,他从没听过二十多岁的男人称呼同龄男人为‘x哥哥’,该说不说,有点恶心。
“那你不也叫了徐清清哥哥吗?”
钱诚撇撇嘴反问回去,虽然他比司瑾小,但他也想听司瑾喊一声哥哥。
“我那是剧情需要!
你呢?是不是夹杂着点私人情感?”
钱诚张了张嘴,很不情愿地点点头:“我是顺着原主叫的,裕王,曹云阳和原主是自幼相识,小时候就那么叫,而且你也看见了,曹云阳长的漂亮,原主一直对他有非分之想。”
钱元珩的八卦雷达开始滴滴作响,他扒住钱诚的胳膊:“那他都是你嫂子了,咋还不改口?”
钱诚用一根手指把钱元珩推开:“注意审题,我说的是‘一直’。”
“朋友妻还不可欺呢!
更何况……”
钱元珩气得声音拔高,差点从车厢里弹起来,接收到三人齐刷刷的瞪视,立刻降低声音,“更何况他是你亲嫂子!”
“真t是个畜生。”
司瑾低声骂了一句,钱诚立刻求生欲上线:“我说了原主行为请勿上升我,而且就像你说的,喊他哥哥也是剧情需要,放心,我现在恨不能再也不见他,他那美貌算什么,还不及我家阿瑾的万分之一!”
“行了你~”
司瑾故作嫌弃地白了他一眼,却没有否认钱诚那个“我家阿瑾”
,或许是环境所致,司瑾已经习惯且默认了众人把他和钱诚当作一对儿。
静安寺位于京城的南边,是月国最红火的寺庙,求子祈福最为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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